森罗和纸鸢混入了人群中,宋教士也没有注意到,他是知道森罗没来,不过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不是他惧怕了森罗,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当宋教士自己突然被森罗发现不堪一目时,宋老就其实已经觉得,这样严苛要求森罗有点太过。
人皆凡人,就连自己这种百年难遇千年一得的贤者,都免不了人的七情六欲,就算小孩子再怎么不凡,说到底,也是凡人。无形中,宋老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认为自己是百年难出的贤者。
最重要的是,宋老觉得他已经把最重要的知识教给他了,其他的东西,都是寻常货色,以森罗他的身份,想要学习,便是探囊取物般简单。而且这事不能逼的太急,毕竟万物有序,拔苗助长无异于饮鸩止渴,他觉得像他这样的名师贤者,怎么能干这种蠢笨之事,初看森罗此子,觉得他举止不似常人,有英豪之像,差点失了内心的平衡。
宋老还是像以前那样巡视着课堂,听着圣言厅学子们的议论声,心中默默点头,有这些充满活力,激情四射的新鲜血液,人圣教才能继续发展下去。
时间一到,宋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精致金表,暂停了讨论,他刚才听到几个论题,觉得颇为有趣,便想拿出来与学生们谈上一谈,也让他们有自我思考的能力。
这个时候,森罗和森纸鸢也一本正经的坐在了座位之上,一副好学生的样子,顷刻融入了正襟危坐的学生们中。
而宋教士略微用余光看了一眼森罗,露出了微不可查的微笑,而森罗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低着头。
森纸鸢则是低着头,心扑通扑通紧张的乱跳,一脸不安的表情,直到过了好久,看到宋教士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样子,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宋教士左手撑住讲台,右手比划着手势,一脸放松的表情,若是在正式场合,宋教士是绝对不会摆出这副慵懒闲适的样子,但是他又不想一本正经,面无表情。虽然这是大家对他的一贯印象,即便他现在努力想要做出慈祥亲和的模样,但是看看学生反应,就知道效果不大。
但是毕竟是上课,能给学生们亲切温和的感觉固然好,但是让学生认为你很严肃认真也不差,能较好学生最后才是最重要的。
宋教用手指着西方,嘴里说道:
“大家都知道,伴随着混乱和战争,统一的大周帝国四分五裂,不仅是政治版图的分裂,文化、宗教、军事、风俗等各方面随着时间的发展,更是风格各异。
号称继承真正圣人意志的真圣教,以中心论为指导理论,占据着至高圣人党,位于世界最高山峰喜马拉雅之上。
和我们教会联盟分散论截然不同的是,中央教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权力集中于教宗一手之中。
而他们也通知着西方的寒冷高原,那里有信奉真圣教的数个国家,尽管那里的人烟稀少,但是对于我们中央平原世界来说,一直是一块禁区。
和我们气候温和,天气宜人的平原相比,俨然是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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