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和满脸络腮退回了人群中,宁少秋便转身看了那两人一眼,老实巴交的汉子倒是一脸坦荡荡,外加一丝期待的小眼神看着自己,再看那有些瘦弱的商人,尖嘴猴腮再加上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这肯定不能作为断案的依据,真要是这么断案了,怕是宁少秋也下不来台。
“两位,我这刚来,话还没听全!不知哪位先来给我讲讲,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宁少秋其实已经听了个大概,但不清不楚地也没法说,索性便让两人中派个人出来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好让在场的围观者们也做个见证。
“我来,我来!”那尖嘴猴腮的商人立马抢话道:“我来说!公子!”
“行!你来就你来,但有一句话我先放在这里,你要是把黑说成白,我可饶不了你!”老实巴交的汉子争不过便也不争了,但他晃晃了自己砂锅般的拳头,吓唬了一声那商人。
商人不搭理那汉子,朝着宁少秋谄媚地笑了笑,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子,今天一早我跟这两位兄弟有要事相谈便一块约了去茶馆!”
商人手指了指鹰钩鼻,鹰钩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这话。
商人继续道:“途中经过这汉子的早点摊,便问他拿了两个芝麻饼,正要走之时那汉子突然上前来抓住了我,说是我偷了他的钱,非让我还给他!”
“公子您说。。。。。。”商人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伸手便要来抓宁少秋的衣袖,还好被他及时反应躲开了,商人也不尴尬,伸出去的手就势往前一摊,高声叫冤道:“您说,这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我马道贵在这历州城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陶瓷商人,现在被这家伙这么一闹,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哦?你是做陶瓷的?”宁少秋眼睛一亮,听了半天终于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
“对啊!”马道贵不知宁少秋何意,疑惑地看着他。
宁少秋面带一丝古怪地微笑又朝着那老实巴交的汉子看了过去,汉子也不知道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是焦急地辩解道:“不,不是的!我真亲眼看到他偷了我的一贯钱放进了他的衣服口袋里,我当场抓住了他,他却说口袋里的钱是他的!”
“这钱本来就是我的!”马道贵也不甘示弱,恶狠狠地骂了回去:“你说你一个卖早点的,一年能有几个钱,我犯得着偷你的吗!我可是陶家的人,瞎了你的狗眼,敢冲撞于我!”
骂着骂着,马道贵的脾气一下子大了起来,但他骂归骂,身体离那汉子还是一直保持在安全距离的。
宁少秋暗暗一笑道:“这家伙倒也不傻!”
“行了!你们两个人都别吵了!”宁少秋一声冷喝,还真让这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最后看了这两人一眼,宁少秋伸出手来:“先将那一贯钱拿出来吧!既然你们都说这钱是自己的,那我就只能审那贯钱了,让那贯钱来告诉我你们两谁才是它的主人!”
“什,什么?”马道贵听着这话有些迷糊。
那汉子也是一脸古怪地看着宁少秋,仿佛在看一个神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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