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她的错,说她再也不敢了,求姑姑放过她,虽然她不知道她哪里错了。
“贱人!”姑姑一脚踢在女子的胸口上,踢得女子闷哼不止,再揪着女子的头发,怒不可遏道,“你这个贱人,终于认了是吗?”
“是我的错,对不起,姑姑……”女子气若游丝的喊着,每一个字节都牵扯着身上的疼。
姑姑反手再给了女子一巴掌,这才松了女子的头发,站起身子。
手里玩着被染成了大红色的指甲,眼睛却是斜斜看了年轻男子一眼,继续说,
“尤其是阿绾穿着嫁衣的样子,堪称仙女下凡,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目。”
“不,阿绾的美色不及姑姑半分。”
女子慌忙解释着,费力挣开两个嬷嬷的束缚,却也只捉住姑姑的一片袖角。
姑姑大红色的嫁衣,纷繁复杂的花纹握在手里,却也是转瞬即逝的寒冷,她是握不住的。
姑姑一脚踢开地上苟延残喘的女子,目不转睛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终是敛了笑意。
“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也值得垂涎三尺!”姑姑双手抱在胸前,骂了一声,再摆好了看戏时候才有的笑容,对男子说,
“我大发慈悲,把这贱人赏给你,今夜,你把她当成畜生,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女子如同置身于冰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热。
她隐隐知道了姑姑的打算,她惶恐不安的想要求饶,可嘴被用手绢塞住,三个嬷嬷连拖带拽把她扔到床上,用红绫把她的双手拴在床头的柱子上。
这不可以,这怎么可以?今夜是她成亲的日子,她的夫君就快来了,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咿咿呀呀的喊着,求姑姑放她一条生路,但姑姑只是浅浅一笑,眉宇间都是得逞的笑。
年轻男子拱手道谢,等几个嬷嬷下了床,就急不可耐的朝床上的美人扑去,胡乱撕扯着女子的嫁衣。
求求他,放过她!
“乖,乖一点……”
男子呼吸急促,扯下罗帐的瞬间,密密麻麻的吻就辗转往下,用力撕咬啃噬,不肯罢休。
女子惊恐的瞪大眼睛,扭动着身子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每次无关痛痒的挣扎,都换得男子越发动情的亲吻和强迫
罗帐放下的一瞬间,姑姑看见被年轻男子压在身下的衣衫半褪女子乞求的目光,那样波光潋滟,我见犹怜,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垂下的芙蓉暖帐很快挡住了帐中的旖旎,隔绝了女子眼中最后一分希冀。
“阿绾,姑姑很喜欢你的祝福。礼尚往来,有来有往才好,这样好不好,姑姑也祝福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姑姑一通咬牙切齿的说罢,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姑姑笑,嬷嬷婢女也跟着笑,笑声传遍屋中每一个角落,久久回荡在耳际。
等得笑出了眼泪,再不想笑了,姑姑这才领着几人往外走。
走到帘幕处时,听到女子难以抑制的呜咽,长长的、凄厉的、绝望的呜咽,伴随着红豆砸落在地的噼啪声。
回头看看,暖帐上悬挂着的那对鸳鸯戏水香囊正胡乱摆动。
“阿绾,今夜可是你的大喜之日,若是你的夫君瞧见你这般风流无耻,不知该是何感想。”
姑姑率先走出了房间,几人紧随其后。
房门合上时,又听到姑姑冷冰冰的声音,说的是,
“红绫落了,那就再赐三尺白绫吧,红与白安排在一处,才是真的大喜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