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韬确实是漏了一个细节,当时他没有被狼咬,是因为,他的身上掉出了那个珍珠。今夜是试探也是审问。诗离没有察觉而已。
“嗯?”诗离感觉身后一股股的陌生的带着青草的气息靠近,猛地睁开眼睛。攥紧了被角,脑海之中飞速的旋转想着应对之策。
自己一向是睡得很轻的,这里又是完全的密闭的空间,难道是文良韬进来了,这里的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怎么自己只听到了落锁的声音,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开锁的声音呢。
正想着,身后的气息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诗离仔细的听了一会儿,确实是一点的声音都没有了。假装翻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顺便转过身子。
“哎呦。”脖子下边被什么一个坚硬的东西咯了一下。
诗离看到那森森的东西。是一颗牙。一颗体积很大的狼的牙,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头提及无比的硕大的银白的狼,它的名字叫做银魅。
“狼来了,狼来了。”门外响起了一阵的喧嚣声。
“砰砰砰砰”的几声飞箭射到了门上的金属碰撞的声音还有金属碰撞发出的划裂的尖锐的声响。门缝之中一个白色的飞影闪过。
“大人受伤了,大人受伤了,快来人,大人,大人,还是先休息吧。”
“都给我让开。”门外一阵嘈杂声。
“姐姐,你醒了。”哗啦的一声开门的声响,文良韬推门而建,显然看到了已经穿戴整齐的诗离站在门口有些惊讶。
“嗯,门外太吵了,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诗离张望着刚要往外看,门就被文良韬背着手关上了。外面的嘈杂声也被挡在了门外。
“没有什么,姐姐,你要的草药。”
伸手的时候诗离从往上提起的袖口看到了被抓伤的痕迹。
“你是被什么所伤的。”诗离刚要触碰到文良韬,文良韬猛的收回了胳膊。腾地站起身。
“姐姐这是你要的草药,不要出门,外面危险。”冷冷的神情,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怒火。
“被猛兽所抓伤也是也会疯狂的,你还记得那些女人吧。”诗离一眼就看穿了文良韬的心思,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和别人一样他要做高高在上的王者,与凡夫俗子不同。
“我只是被树枝划伤了。外面一片混乱,还需要我去处理,姐姐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树枝划伤哪有这么的整整齐齐的。文良韬,你的身上是不是已经开始发热,这真是病症的发作开始。呼吸困难,喉咙干痒。”
文良韬后背开始冒汗,这些问题他都已经开始有了。
“被咬伤或者划伤半个时辰呢你就会出现症状,你若是不想母亲以后孤苦无依,还是好好的医治吧。”
“可是你明明被咬伤,为什么你没有被病化。”文良韬眼中泛着恨意。
“有件事情你必须得承认,人命天定,命里没有的,强求也未必会有效果。”诗离将手中的银牙放在桌子上,这些应该就是解毒所在。
“你怎么会有这个。”
“把这个研成粉末,敷在伤口上,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晚了,我就没有弟弟了。”
“姐姐”文良韬拿过了那个狼牙。“你只要在这里安全就好。”
“我明白,这种时候难免会产生猜忌。”
“姐姐,母亲也是一样很想念你的。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家,孝敬他们。”文良韬郑重其事的说。
诗离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说。文良韬,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情,只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幸运能够拥有它。
枕边出现的东西除了那个狼牙还有其他的东西,那个珍珠,还包括那个玉簪子。这些是我的信物,我不允许有任何的人打着我的名义做一些任何的勾当,我诗离,这辈子从不欠任何人的,也同样不允许别的人欠我一分一毫。
我绝不会停滞不前,每踏出的任何一步都不会后悔。
镜子里面那一个娇俏的可人,漆黑如墨披在肩头,一颗浑圆的珍珠,一个圆润的玉簪子。那是另一世界的新钥匙。
漆黑的裙摆,与这夜色融为一体。是这场黑夜序幕的开始。明亮的如同黑夜之中的额夜明珠一样闪闪着奇异的光彩。
一道白银在森林之中快速的闪动着。不过一瞬间,就从山的那边跳到了这密闭的铁门之前。
“啊,啊。”门口一阵惊恐的叫声都没有完结就完全的没有了声响,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诗离再清楚不过,那是生命的消亡的声音。
眼前的一阵火光闪过。
“哗啦。”一阵重重的抨击声,门上的铁索落在了地上。
文良韬闻声而出来。诗离一身黑色的裙摆无风自动,那明亮的眸子如同是暗夜里的明月。明明一身肃穆的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确实给人一种神圣不可轻犯的高雅不俗之感。
“呜呜。嗷嗷嗷嗷~~~~~”身边的一头足足有半个屋子高的白色的极其罕见的狼缓缓地仰起头,一声长号,顿时整个山林之中都是此起彼伏的狼群的咆哮声。似是首领发出的集结号一般,山林之中响起一阵阵的呼呼窜起的呼啸之声。
地上还有火星子,以及在屋子外面围起来的一层层的上面浇着臭烘烘的油脂的松树枝。
“文良韬,一母同胞,我饶恕你。这是你最后的运气。”诗离眼眸亮如星月。
树林林两旁呼啸而至的一道道的忽然出现的额黑影猛地窜出扑向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所错的山匪。
“姐姐。”
“别叫我姐姐,你这样的想要烧死自己的姐姐的弟弟我承担不起,我之所以留你一条性命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不想让母亲伤心,是因为你不值得我动手。”诗离的眼中就连一丝的怨恨都没有,文良韬在她的眼中根本就丝毫都没有半点的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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