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诗离嗤嗤的笑着。看着徐艳更像是挑衅。
这句话像是一根根的刺扎在汪郁的心口上,一根一根。若不是诗离如此的随性和刚毅,又怎会受如此多的苦,她从不欠任何人,却是被人这么多的亏欠。
从不讨好人,却是如此的迷人。
“只是啊,徐艳,”诗离扶着汪郁的手背,站起身,“我要夺走的不仅仅是你的地盘,还有你的男人,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他结婚生子,把他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
“诗离。”汪郁如同获得了大赦一般,看着诗离。一向平稳的他竟是扶着诗离颤抖了起来。可见其心中的震动,这么多年陪在诗离的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一句话。
“只不过。”诗离只是淡淡的眼中含笑看了汪郁一眼,那一抹笑意却如同是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我的事情一向是不喜欢别人插手,你心心念念的奉若珍宝的汪郁在我这里是一个甘愿为奴的郎中。这也是他求我留下的,跪下。”诗离冷峻的一声厉声。
“扑通。”汪郁在松软的草地上也是跪出了一声巨响,可见力道之大。
“你骗人,汪郁是不会屈居人下的,你是在威胁他,我能给的你什么都给不了他,你这个死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徐艳丧心病狂的彻底被诗离激怒。
疯狂的打开了盖子。本就拳头大的以后甩着巨大的尾巴从罐子里爬了出来。“咔嚓咔嚓。”巨大的锯齿在前鄂一下一下的带着巨大的力道一张一合。似乎是拥有者将一棵大树拦腰切断的力量。
“啊。”徐艳惊恐的一声尖叫。捂着自己的手突然大叫了起来。
“她被咬了,已经跑不掉了。”汪郁将诗离的头护在自己的胸前,不让她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诗离,是我犯了错,我甘愿承担,只是,能留在你的身边绝对都不会是惩罚,听到你如此的说法,我很伤心,你是恩赐,你是上天对我的救赎。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因为这就是惩罚,可是你一直都在给人机会,你是这么的善良又决断,我对你,真的是毫无抵抗力,没有人能够抵抗如此的你。”
诗离侧着一只眼睛,看着河对岸的那个女人。疯狂的大叫,她叫不仅仅是因为手腕上深可见骨的被蚂蚁咬伤的伤口,更多的是,如此,那个男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护着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女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是在护着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汪郁,没有了我,你什么你不会拿到,那个以血参为生的女人也会死掉的,哈哈哈,她也不会比我能存活多久的,哈哈哈哈哈。”
“哗啦。”诗离伸手一指对岸,眼眸之中红绿与银白色渐渐地已经融合成了一种浅色的澄澈透明的眸子,像是一对纯天然形成的玛瑙之色。灼灼的如同白日里的明亮的月光。
水中的骷髅一般的鳄鱼从水底冒出,扭动着镂空,却是依旧粗大的尾巴慢慢的靠近岸边。
“嘶嘶嘶嘶嘶。”以后看到了巨大的鳄鱼。挥舞着钳子发出了类似于野兽低吼的声音。
“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诗离淡淡的看着对面的长老和民众。语气平淡却足以有着掌控生死的威慑之力。
“杀了她。”诗离淡淡的眸子一直黑色的蝴蝶一闪即逝。
“咔嚓。”徐艳的细腰一股血浆喷薄而出。脸上的神情定格在了那惊恐的一幕,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上辈子死亡的神情会是你下辈子一生的写照,你呀,还真的是不小心呢,一不小心又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小人不识瞳主的身份,是小人的失职。”剩下的三个长老纷纷跪在诗离的门前。年老的骨头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浑身散架了一般。
青州的门口更是蜃楼四起,足足将整个青州的包围起来、
“你看,这蜃楼多像一块美丽的大理石,低沉的虎纹多么富贵,雍容,不能再被人破坏了。”诗离看着蜃楼淡淡的说。
“是,瞳主,小人马上就去蜃楼之外守着,绝对不让任何人踏进一步。”
“怎么守,以你们血肉之躯,就你们这把老骨头,恐怕还没有走到蜃楼之下,就散架了呢,听说你们膝下都有不少的儿子呢。”诗离淡淡的说,风轻云淡的脸上总是能够一句话就让人胆寒。
“瞳主,这。。”几位长老面露难色。
“哎,你们所说的鞠躬尽瘁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的儿子组连军队。这青州血参已经流出青州,自然会有人慕名而来,到时候难免会有一次恶战,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们,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并不强求,毕竟你们能把青州看护至此,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诗离一脸的失落。
“昕昕如何了。”诗离推门而进。就见汪郁面露难色的坐在了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绞着自己的衣服的下摆。见诗离走了进来。一改愁容,脸上堆着笑。一脸的轻松。
诗离径直走到了床边。根本就没有看汪郁一眼。“强颜欢笑我比你在行,昕昕如何了。”诗离走到了床幔紧闭的床边隔着床幔看着里面熟睡的小小的身影。静静地站着。
诗离就是如此,即便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也会心智清楚地想清楚下一步该作何打算,绝对不会自怨自艾,秋后算账就是王者的一贯行事风格。先走好眼前的一步,将利益最大化,争取对自己做最有利的打算。
“血参,昕昕不能用。只能看造化了。”
“这可不是一个神医说的话呢。”诗离嘴边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你若是治不好她,作何打算呢。这个,你能弥补么。”
“诗离。”汪郁猛然抬头,第一次看透生死的眼神之中透出了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