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看到男的就走不动腿。”宁一低低的嘟囔一声。一回头无意间看到了金娟竟然也在偷偷地往那边看,眼神里透着一种渴望。
“啪。”宁一将手里的木墩子雕成的杯子重重的拽在了桌子上,这种杯子不用担心被损坏。
“王妃。”金娟赶紧收回目光。给王妃斟满了酒。
这击剑不是以前说的一个一个的将手里的剑直直的用弓弩射到箭靶子上,而是这样蹲坐着,将箭用手的力气,将箭直直的插到箭靶子上。
这这靶子极其的大,像是一个大锅盖,围坐着的人几乎脚都能碰到箭靶的周边。但是这种玩法的难度不是击中箭靶,而是能让箭直直的落在箭靶上,这考验的不仅仅是精准度,更多的是手腕的力道,每次都有好胜心强的人将手腕生生的掰断也是不及其实。
男人拿着分配的箭,直直的举起,手腕几乎了能的弯曲程度,然后用尽浑身的力气将手里的箭从手心中发射出去。箭脱离手心的那一瞬间用力,即把握好方向,又最后的一瞬间加大力度。不经常练习的人会因为两种力量交叉的不对劲而导致手腕脱臼。
男人本就是为了功利性而生。玩游戏就是跟上战场一样,要么胜的光荣,要么败的一败涂地。
屁股不可以抬起来,不可以离地,所以经常看到有人屁股几乎与草尖接触,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古怪的与草嫁接的新仪式呢。
几个男人都没有将箭直直的插进箭靶。轮到了凉斌了,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看似比那个手里握箭的人更紧张。
凉斌手里拿着箭一脸的轻松,就是坐在地上,脚尖都没有动一下,轻松的让人以为他会临阵脱逃,四周的气氛紧张的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一场暴动。
“不如。”剑拔弩张之际,凉斌果然不负众望的缩回了手,看似是临阵脱逃了。
“哎。”一声哟远的带着鄙夷和舒畅的长叹。
“换成桌子上的葡萄怎么样。”凉斌并没有受别人的影响,依旧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这么大的一个箭靶是对于自己的侮辱。
“啊。”二十几个男人包括周围站着的几个小个子还没有资格参加这场游戏的小男孩不约而同的都把嘴巴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哦字形。
“你要是不行就算了吧,我们也不勉强你,不然让人家说我们欺负你一个外乡人。”战术上的一种逃跑的方法就是把赌注加大或者是难度加强,自然就不会有人应邀。那么就是不战而胜,起码也不会输的那么的惨。
“不勉强。”凉斌胸有成竹。淡淡的眸子里透着一个有底气的人的凛冽。
“人家都说了,来,让我们都开开眼。”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诗离已经让一个瘦小的男孩子捧着一个最小的黄豆粒大小的葡萄送了上去。
估计能找出来这么一个小葡萄也挺不容易的,这个小葡萄还是发育不全的真是时候。
这下惊着的不是凉斌了,而是那些男人们,纷纷看向这个拎着一串葡萄,吧唧吧唧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女人。眼神之中纷纷写着一个大写的服。
“嘿嘿。”诗离嫣然一笑。表示回应,过奖过奖。眼睛月牙弯弯。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好看。
凉斌拇指和食指捏着箭柄的额末端。长长的箭的木质的箭柄倚在弯曲的食指上,其余的三根手指成自然弯曲装。高高的举起。对准了那个乌漆嘛黑躲在草丛里的葡萄粒。
“嗖。”众人眼前一道银光闪过。眼前溅起了一层的泥土和草屑。
“中了,中了。”良久人们才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那把箭竟然是金属的箭头直直的插进了泥土之中,简直就是入土三分。那可黄豆粒早已经被冲击力扎成了一股碎屑,啥都找不着了。要不是这里面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诗离都以为凉斌会是小官的头牌呢。
“来来来,走走走。”凉斌被这些汉子簇拥着去了黑漆漆的远离这噼里啪啦的篝火的照射的地方。
“他们去干吗了。”诗离刚要也跟上去,以为又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就被小姑娘又拉回了坐垫。小姑娘们一个个脸色红红的,满是不好意思。
“他们又举行仪式去了,比比谁更加厉害,是男人们的游戏。”附在诗离的耳边。
“哈哈哈哈哈。”诗离一听,顿时就哈哈大笑。原来是比谁尿的远,这好像是原始社会就是男人之间相互比较雄风的一个似乎不成文的很是标准的游戏方法。
要不是诗离反常的举动,通说了之后就连这乡村里长大的女孩子都觉得害羞,诗离竟然张牙舞爪的要跟上去看看。莫不是中邪了。
诗离只是听说过阉人那玩意没有了,在医书上也有过相关的描写,不过,木有见过实物,实在是好奇得很啊,而且,能看到这个意气风发,比零件全的男人更加的意气风发的凉公公吃瘪也不是一件常有的事情啊。
哈哈哈哈哈,诗离甚至怀疑这些乡村耶夫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阉人了。才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挫挫他的锐气。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果然,从少女人像是狼看见生肉一样眼中冒着绿光望着那片黑漆漆的树林,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又赢了。
看到那些男人挫败的垂头丧气的表情诗离还真的是有些纳闷了。精细活比这乡村男人厉害说得过去,比力气这小身板竟然还挺有潜力。
“噗。”突然篝火之中爆发出一个大火球。
“啊、”金娟和宁一同时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尖叫声,引来了周围的人的怒目而视,刚刚的人们脸上的欢笑的颜色一瞬间都变成了崇敬。纷纷跪拜这噼里啪啦冒着火星的篝火堆。
入乡随俗,诗离也安安静静的跪着,毕竟穿着人们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