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离,去宰相府的车已经准备好了。”卫炎来报告。
“不用了,我想走走。”诗离摆摆手。宁一既然已经回到了沐阳王府,这里,自己还是少做停留吧。
诗离走在大街上,卫炎怀里抱着大刀紧跟其后。
“这不是宰相府的大小姐吗。”本就是一个娇俏的女子,走在大街上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难免被人认出来。
“是啊,听说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死了么。”
“咦,你们有人看见棺木吗。”
“没有啊,宰相府也没有办白事,就是这么听说而已啊。难道是个传言。”
“哎,额可惜了,那个代她嫁给魔王的姑娘了,听说是她的衷心的侍从呢,长得也是水灵呢。”
诗离脚步慢了下来。细细听着。这些事情似乎自己根本就没有记忆呢。
“诗离,街上人多不安全,还是快些走吧。”卫炎催促道,担心诗离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这花色不错。也该给练女添几件衣服里。”诗离拿起路边小摊上的几匹花布。眼里满是喜欢。
“姑娘,这颜色娇俏又不艳,最是适合你这种漂亮的大家闺秀了。”小摊上的老者一看诗离满是喜欢,殷勤的介绍着。
“诗离,我们是要去宰相府,不方便拿这些东西的。”
“哎呀,你就是宰相府的那位大小姐吧。多亏了你,这越洛城在太平下来呢。”卖布老头笑呵呵的看着诗离。
“哦?为什么。”
“以前这里怪事连连,就是因为宰相夫人慷慨的拿出了大小姐的贴身之物才就万民于水火呢。承蒙大小姐的庇佑。”
“诗离,我们该走了。”卫炎恐怕诗离听了会不高兴,一直么有说这件事情。
诗离轻轻地摆摆手,给了卫炎一个安心的眼神。将死之人谈何颜面。
“对了,你那位侍女也是忠肝义胆,为了不受辱,竟是被逼得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呢。”
“哪位婢女。”
“诗离。”卫炎伸手要拉着诗离走,诗离瞪了一眼。脚步没有挪动一下,拳头已经攥紧。
“听说是叫什么女。”卖布老头极力的回想。仰着头翻着白眼看着天上。
“练女?”诗离的呃声音都是在极力的隐忍着颤抖。
“对对,就是叫练女的。”
“在哪里。”
悬崖边上诗离单薄的身影似乎随时都会在山下的凛冽的山风吹倒。卫炎准备随时保护不测的诗离。一抹白色的身影,像是悬崖边上的雪莲。
“她常睡在这山下,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一抹嫁衣,竟是要了你的命。
“人死不能复生。”
“任何人都不能弥补生命消亡的过错。”既然有人要害你,就让他们来陪你好了。
去宰相府怎么能不带点礼物呢。
“什么人,竟敢擅创宰相府。”昔日小鸡崽子一样有气无力的门卫此事威武雄壮,竟是也耀武扬威了起来。
诗离伸手摆了摆手,示意卫炎退下。这点事情她能摆平。
拔下了手里的金簪子。“卫炎,看着点,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劳烦人们。”
“是。”卫炎低着头领命。
“我是这宰相府的小姐的朋友,好友多日未见,盈玉小姐前些日子说是苦闷了,想让我来解解闷。两位护卫是新来的,所以不记得我。”诗离手中镶着红宝石的金钿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垂涎欲滴。
“哦,既然是小姐的朋友,我们府中的规矩多,你要小心点,别冲撞了府中的老爷夫人。”收下了诗离的礼物。假装威严的警示几句。
“多谢。”诗离抬脚进入宰相府。
“什么人。”有人在身后呵斥,正站在昔日住着的院落之外的诗离收回了情绪,回头见是一个丫头扶着一个带着斗笠的女人。
“盈玉?”
“什么人?”那斗笠之下的女人缓缓地抬起了头。平静的带着一点的怯意的眼神中猛然收紧。“诗离,你不是,你不是,你怎么会。”慌张不安起来。
“多亏了姐姐还记得我。姐姐的头发是不是已经长出来了。”诗离浅浅的笑着。
果然盈玉低了低头,斗笠将她的整张脸都遮盖了起来。
“你还回来做什么,能离开这里无忧无虑多好,外面纵使再辛苦也好过这尔虞我诈的牢笼啊。”如此话语从一向拼尽了力气向上爬的盈玉的口中说出来确实诧异。
“自然是还有没有解决的事情。临走之前总是要解决了的。”
“诗离。”盈玉凑上前,又低着头,不愿意露出自己丑陋的模样。“你还有没有办法帮我头发长出来。”
“这个,诗离会尽力。”
“好。”盈玉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凑近了诗离才感觉得到盈玉身上的额一股浓重的药味。为了治头发,恐怕是试了不少的办法。
“盈玉还有什么话要说。”诗离看到了盈玉欲言又止的模样。
“小心乾同。”
“我知道。”诗离勾起嘴角,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解决他。他不知道在朝廷用了什么把戏,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皇上面前的善财童子。短短几日也是又军功加身,如此一个黄毛小子就连刀都提不起来,竟然齐名赤峰将军,实在是可笑。
最最重要的是。诗离母亲在此。对于于媚儿的行事,诗离心有疑虑、
“我娘亲呢。”诗离问道。
“本来文良韬出兵是要带着宰相夫人呢出去的,可是,夫人不愿意,非要留在老爷身边。文良韬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娘亲还在府中?一个人。”
“是。”
“我去看看她。”
“等等。”盈玉伸手拉住了作势就要走了诗离。“你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这里不是洗便桶的地方么。”一阵阵的恶臭从破败的院门里渗出来。诗离心情比这气味更臭。难道自己的娘亲就受此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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