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丢下手里的东西,拉过千羽护在怀里,手里的一把明晃晃的飞镖射了出去,在太阳光下射出的光彩就能让人眼花缭乱。太阳光下,绝对是绝佳的武器。
“有没有伤者。”宋竹将千羽护在身后。紧张的观察者四周,心中满是恨意,竟然这个时候,沐阳王爷会阻止他们离开。
千羽的心思都在地上落着的一地的五颜六色的糕点,蝴蝶的翅膀被折断了一只。看着好可怜。
见千羽没有吱声,宋竹回了头,顺着千羽的目光。糕点之中一块青玉色的带着暗黄色的令牌倒在其中。
“夫君。”千羽惊恐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宋竹手里又是一把暗器。一回头时满身的血污的一个血人。
“是我,卫炎。”沙哑的声音像是含着一口沙子在沙砾之中的出声。捂着脖子的手指缝里还在不断地往外流血。
宋竹眉头微皱,大事不妙。伸手就扯上了收拾好的行礼,肩膀上随手扛起了千羽。“王府正是多事之秋,宋竹是外乡人不免参与,就此告辞。”
“噌。带着锋利的刀锋。还带着不知道是敌人的血还是卫炎自己的血的剑拦在了宋竹的身前,只要在往前一步,绝对能当场验证这把剑的锋利程度。
“现在沐阳王府已经被全部封锁。你们出去也是死路一条。”流出的血的速度变得缓慢,但是更加的浓稠起来。
“看来,卫炎有更好的办法么。”一种被人威胁的不快感在心中升起。
肩膀上的千羽由于不舒服,呼气不畅,不断地咳嗽起来。
宋竹将她放在椅子上,千羽拿起了地上的蝴蝶一样的糕点在手里把玩,不过一会就都变成了粉末,扔在地上喂蚂蚁。
“鱼死网破,我自有办法出去。至于沐阳王府,是个什么下场,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了。”宋竹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个女人,你是不可能突围出去还能保证她毫发无损的。”卫炎看得出来他的软肋。
“她。卫炎觉得我在越洛城呆了这大半年的功夫就只有这么一点的本事么。既然要互相帮忙,就拿出一个真诚的态度来,不然,我完全的有理由相信,就连结发妻子都能抛弃的人能随时将我们当成棋子丢弃。”
“王爷被污蔑成要谋朝篡位。正在被追杀。”卫炎似乎是隐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出这句话是要尽最大的力气。
“哼。污蔑吗?”宋竹气定神闲的说。“不过,既然我的夫人对这里还是颇是喜欢,能在此地多留片刻,我也是可以接受,事情一旦有了转机,我们就会离开,到时候,你们任何人呢不能阻拦。不然,我绝对的有把握会举国之力灭了这一个小小的王府。”
“是。”卫炎重重的跪了下去。不只是太过于沉重的负担,还是,体力不支。嘴角边伴着血污勾起的一个诡异的弧度若是宋竹注意力不是全部都在千羽的身上的话,一定保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顾虑。
“夫君。”千羽翻了一个身。把宋竹的手护在怀里。
“呵呵呵。练女。不要再欺负卫炎了。”睡梦中的千羽突然说了一句梦话。
卫炎猛地抬起了头,耳边一阵刺痛穿过。宋竹手里接连飞来的几根飞镖。被卫炎堪堪的躲过。身上又多了几个血口子,往外淌着血。卫炎在地上一条腿半跪着呈后驱的姿势,是防御,也是随时准备进攻。
刚才那句话,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这只是一点点的惩罚。我的夫人的睡榻之前不准任何人靠近。”宋竹威胁到。若是他刚才要杀掉他,绝对不会只是刺穿他的耳朵那么的简单。只是,现如今这局势,不能没有卫炎的帮助。
“这里不是王宫。我要去找铭奇,我要去找他。”宁一被安顿在铭城之中皇城之外的一个客栈之中。
“嘭。”不等多说,那几个护卫身前的门就关上了,突然四周无比的安静。“我们几个只是领命把姑娘带进铭城。负责保护姑娘的安全。”
“铭奇呢,把他给我找来,我要找他当面对质,为什么不给我见我的孩子。这个混蛋。”宁一哭诉。屋里都是一个女人呜呜齐齐的哭闹和打杂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天累了,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砸的了。没有了动静。
送饭的进去就看到一个女子倒在了一堆碎瓷片之中,手腕上外翻的伤口深可见骨,血已经干涸了,黑漆漆的巴在手腕上。
“铭奇?”宁一一睁眼,看到了一身黑袍,黑色肃穆的背影。这个能够再让自己重回巅峰的男人。
“沐阳王府住着什么人?”铭奇一张嘴就是质问。带着烦躁的的距离感甚至是比陌生还要远上几千里的冷漠。
此时,只能尽可能的维持这王府之中的宁静,才能不会引起怀疑。”卫炎看了一眼地上的千羽。
“什么意思?”宋竹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意图。
“王爷还在府中,王妃也在。府中如往常一样。今日府中并没有人出府。”
“你让我假扮沐阳王爷。千羽假扮王妃。”宋竹很是不情愿,搞不好很有可能被人偷梁换柱,他现在经不住一点的变换。拉起千羽就要离开。
“你看。”卫炎将宋竹带到了窗边,指着门外的墙上的一点点的反光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就像是鱼鳞一样。“那些都是弓弩手,可见的已经有三层,围墙之下还有,现在出去,就立马就能把你们打成筛子。”
“发生了什么事。”宋竹回头瞥了一眼千羽,已经倒在了床上自顾自的睡了起来,身子不断地扭动着,睡梦中被宋竹养成的一定不着寸缕的睡眠习惯下意识的要把身上的衣物退下。
宋竹上前,将千羽被子盖好。感受到宋竹就在自己的身边,千羽怀里拉着宋竹的胳膊,安分的带着微笑睡了起来。
“皇城之事。宋竹不必知晓。”卫炎眼中划过一丝警惕的神色。
“那就拼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