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每次进来的粮食可是都是你拿进来的,就连松子都不知道。”黑子咄咄逼人。
“松子这都跟你说。”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比你相信我。”为了黑子他可以不要命。
“黑子,你听我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麻子一着急直接从木床上坐了起来,就要下地。动作快的堪比一个间谍。
“你好了?”黑子一拳头打在了他的伤口上。后知后觉,麻子狼嚎一身。足够黑子看出来破绽。
“黑子,我也是喜欢你呀。”麻子趁机握住黑子的手,这一幕刚好被回来了站在门口的松子看到。松子握紧了拳头没有进屋,转身又回去了。
“首领。”松子迎面飞来一棍子,打在了肩膀上,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染红了衣襟。松子没有躲。
“我要他死,越快越好。”松子嗜血的眼睛看着首领。
首领觉得这一次狼牙的命令特别的灼心。在心口硌得慌。
“哼。不过是一个胆小鬼,我自己出去。”黑子把自己的手抽回。
“我知道你是女人,”麻子放出了大招。黑子果然一改往日的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无所谓的神情。愣在了原地。
“什么时候。”黑子冷冷的浑身散发着戾气。这个时候反驳已经没有一点的意义。
“我要出去,一定会带着你。只是,这里的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使命存在于这里的。”
“也包括我?”黑子从来就不会是谁的计划,只会是谁的计划里的被废弃的棋子而已,从来就是。
“你是说这些人都是从村落里抓来的?”这件事就更加部分的验证了黑子的猜测,果然是有猫腻。
“是,这些人都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胳膊上都有一个疤痕。就是这个,你也有。”麻子撩起了衣服。胳膊上一个槐花一样的大小的疤痕。
与黑子的不同,这个疤痕看上去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的痕迹,不过两年的新伤。
“要说是有什么不同的话,你的伤口看上去是十几年的旧伤,应该是从出生就有的伤。可能这也是你一进来就被当成眼中钉的原因吧。”麻子说着自己的见解。
“你们的伤是怎么来的。”黑子极力的响起自己的伤,却是没有头绪。
“是,是我种上去的。”麻子低下了头。
“存活的人?这么说是有死伤的。”
“是,这是一种选择。”麻子眼中带着愧疚的看着黑子,黑子却是关注点并不在此,他并不会强制的让人向善。选择一种能够存活下来的人,其实,每一年都会出去一个人,也是只有这一个人可以照常的回来,这个人就是麻子,也正是他成为大哥,被众人信服的理由之一,每次回来自然也会带回来新的成员。
一种从众效应,麻子的威信一直延续至今。
“那些人出去之后去了哪里。”或许这个才会是突破点。
麻子低头不语,眼神躲闪。
“你不知道?”
“那些人一出去就被官爷带走了,我,我。。”麻子说不出口。在黑子的面前他说不出口。
“你去寻找新的猎物。”黑子替他说了出来。“成活的比例是多少。”黑子语气出奇的平静,在平常人的眼中,麻子可就是杀人狂魔呀。
“十分有一。”麻子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来的,杀人的那种快感在自己的心中变成了扎根的恶魔,一根一根的藤蔓把他的心无尽的挤压和扭曲。
“黑子。”麻子抓住了无声的要出去的黑子。又颤抖着放开,手足无措,像是做错了事情想要获得母亲的额原谅的孩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恶魔。”
“不管是不是恶人,只要不在我的身上作恶就是好人。”黑子抬脚出去了屋子。
“黑子,黑子。”麻子一脸的泪水。哭着哭着,笑了起来。屋子里是一个捂着脸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浑身颤抖的大汉。
让我重新认识你吧,从你叫什么开始。
“黑子。”几个囚犯在黑子走过的时候不怀好意的说道。
“嗯。”黑子捡了几个熟知的草药切碎了放进了瓦罐里。点上了大火。慢慢的熬着。肩膀上的伤口在衣服的摩擦之下也会疼得让人无时无刻都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松子是不是把你伺候的额很是舒服啊。”几个人一看首领和松子都在远处清点明日要下地的种子,拿着黑子找乐子。
“今天那些下流的话,有你,还有你。都参与了吧。”黑子站起身,手里拿着捅火的棍子。棍子浑身的青绿的颜色,但是头上已经是火光闪烁,带着一点点的小火苗。若是用对了地方,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
“哈哈哈哈,这小子真是不知羞呢,你是不知道松子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意思吧,”几声哄笑声中,手上做着下流的动作,甚至身子还对着一旁的柱子一拱一拱。
“松子,你真的决定好了,”首领叹了一口气。这个松子一向是冲动,原本想着一年之期就快到了。原本以为已经在此磨练了他的脾性,竟是被一个娘炮小子给彻底的引燃了。
“嗯,”攥紧了手里的几片叶子。“我要亲自动手。”别人动手,他绝不。
“好,这件事情都依你,出去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首领已经无话可说,虽说自己是无情,两个人在生死线上熬了一年,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本就是想要以后好好好的过日子,对于这里的人这里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的好。
松子往肩上一抗。一袋子二十多斤的东西就甩上了肩膀,平日里这点重量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现在松子身上的伤。这也是他发泄和给自己打气的方式。
“啊啊,~~~”
“黑子。”循着声音,松子下意识的就往灶房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