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事情,没有结果,已经有的结果,是不是都顺从自己的心意。
一张熟悉的又带着不熟悉的霸道的脸出现在了诗离的视野之中,一下子就挡住了诗离的看星星的范围,诗离有些不高兴,因为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像蛋糕的上面还插着一个大大的西瓜那么大的草莓的大蛋糕。
诗离,饿了。
若时间是静止的,就可以挑选繁星。就可以吧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吃掉,那么大,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吃不完这一个草莓吧。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自己的一辈子恐怕也已经过了一大半了吧,这个时候开始吃,也肯定是吃不完的。
奇怪的是,诗离虽然不能动,但是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身上的感觉的,就像现在这样,她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两个铿锵有力的棍子伸向了自己的身子下面,竟然还能弯曲,应该就是胳膊吧。
然后自己就腾空了。
诗离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
事到如今,诗离已经不在乎是谁要带她到那里去,安静听话的人后更能活的长久不是么,反抗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即便是看起来是表面上的成功,也需要舍弃太多的东西去维持。到最后自己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败了。
一想到这里,诗离的嘴角竟然有些许的上扬呢。
感觉到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应该是被子吧。
诗离一直没有睁开双眼,该死,这个时候感觉怎么会这么的灵敏,感觉到身边有好多的人,自己这个时候半死不活的一定是很难看吧。
这个人好像还是知道诗离的喜好,把诗离的脸朝向里面,身上盖上了一个被子,让诗离不会那么的窘迫,真是细心,这个时候还是在乎诗离会不会不好意思。
“嗯。”就连焚烧的檀香都是诗离喜欢的味道。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诗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动了。
先是感觉了一下周围没有危险,诗离刚要起身。
“醒了。”一声带着冰碴子的声音诗离差点就在榻上滚了下来,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下一空。自己这是惹到了哪路神仙了。
小心翼翼的起身,一般大佬都有怪癖,可能是你自己非常的简单的一个小习惯都会是惹怒他的起点。而且,听声音,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大佬。
“是你。”尽管这个人与之前有太大的不一样,诗离还是能百分之五十的确定,这就是之前买的那个随从。
虽然现在看上去是主仆的位置颠倒,诗离也不明白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
“女人,你在找什么。”男人如鹰一样犀利的眼神盯着诗离的右肩上方,一直冷冷的带着某种审视的情绪,害的诗离一直以为自己的肩头有什么难以名状的东西。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男人的眼中更像是瞬间掀起了一阵自己加的狂风暴雨,莫名的就带着一种腥臭味。
拜托,这么短的瞬间,诗离就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够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你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就连这点都没有查出来,也太差劲了。”诗离暮的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主子还不好,突然被一个上位的削皮崽子这么质问很没有面子好不好。“还有,我有名字,不是被人贩卖的畜生,我的名字也不是我的性别。”诗离不怕死的又加上一句。
嚣张的人自然是有嚣张的资本,从这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放在车上的时候诗离就断定,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生命。
就像诗离所说的,很多事情没有结果也说不上是什么理由。
“咔嚓。”诗离的脑回路还没有反应完,自己的肚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脚。身后的木板“咔嚓咔嚓”的隔着诗离的皮肉已深深裂开的清晰的脆裂的声音,似乎是在昭示着同样的脆弱的诗离一般。
“嘶。”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诗离从马车上自己的后背上加住的力量踹开的一个大洞上滚落了下来。地上偏偏是有很多的碎石头,诗离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伸出手下意识的保护住自己的脸,导致手背上没有一块的好肉,就连脖子上都是一块块的掉了的皮。
混着泥土,真的是血肉模糊。
“嘶嘶嘶嘶嘶。”诗离就连喉咙里卡着东西,就连咳嗽都咳嗽不出。
一双镶着金丝的蜥蜴的黑色的绒底面的缎子靴子踏着薄薄的灰尘出现在了诗离的身前。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的气势。
诗离只是咬着嘴唇,倔强的盘着腿,曲折叠在一起的脚踝。微微的侧着头,眼角含着泪珠不让他们滑落,零落的头发上还占有枯败的落叶,紧攥着的拳头上还渗着血丝。有一种逆来顺受的美感。
“想清楚了吗,他在哪里。”男人所指的是白玉。
诗离虽然不想说,但是也不想与他作对,眼睛一直看着别处。
若是别的刑讯逼供的人,一定会派人寻着诗离找寻的方向,但是,这个男人偏偏是短短的数日就已经了结了这个女人心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对这个地方是何等的留恋,就连睡梦之中都会起身光着脚在山野之中欢快的跑跳,直到筋疲力尽也不罢休。
“带走。”男人看着诗离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
诗离这次被粗暴的塞进了后面的一个破败的马车里。委屈的缩在了一角。
手上的伤又在隐隐作痛,痛的更加的剧烈,仿佛每一次诗离放松心情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嗯提醒着手上的伤。像是提醒着某一种根深蒂固的难过。
是啊,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资格像是诗离一样的难过。
诗离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如此的真真正正的依赖于某一个人,可是,可是,明明受到了诗离的消息为什么,为什么,一路上,一点他的影子都没有,反而,反而收到了反馈而来的添丁多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