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不平凡的经历注定会成就一个不平凡的你。”甄美人眼中倒影出一个年轻的绝美的少女和一直巨蟒的身影。
“若是你敢去证明,我会帮你解决泗水之事。决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正是因为被伤害过,诗离眼中才会如此的坚定,她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却是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以来让她也吃尽了苦头。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柳欢阳看着凉亭之中的诗离身前的女人。心头闪过一丝的紧张,俺女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许只是自己的占有欲让他觉得诗离的身边的而一切都是危险。
“一个商人,其它的查不到。”
“查不到。”柳欢阳定定的看着远处的亭子下的两个人的身影。思绪被那个瘦小的又无比的僵硬的身影牵动着。
“听闻我的儿子说诗离小姐很是喜欢吃水果。”甄美人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果。
诗离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黑色的果实,粗糙丑陋,这个选择则是让甄美人眼前一亮,她原以为她会选择这个桌子上颜色最为鲜艳的东西,比如那一盘鲜艳亮丽的草莓。
继龙尾尖一转。果子被撵开,里面的乳白色的果肉漏了出来。诗离拈起一颗含入嘴中。嘴角勾起一丝的微笑。很好吃。
“诗离小姐吃过。”
“昨天。”很快,诗离的手中的一个果子就消失了。诗离却并没有着急拿下一个。
“诗离小姐可知道这果子的来头。”
“不过是一个水果,荒山野岭里我就靠这个续命,没想到甄美人也爱吃这些山间野果,比皇宫里的味道更甚。”
“诗离小姐是真的不知。”
“我对于种植没有兴趣。”诗离瞥了一眼。却是掩饰不住眼中莫名而来的落寞。“甄美人看来要破费了。”诗离的脸上终究是漏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为了一家人,不算是破费。”甄美人也拿起了一个山果,撵开,取出果肉,酸甜的口味终是多了一股酸味,还真的不太适合年纪大的人。
“诗离有一事不明,这个锦盒,看来是王妃对它更加的看重,为何要交到我的手上。”诗离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成为别人的眼中钉,看起来,这个盒子的意味不一般。
“这里的集市民风淳朴,诗离姑娘一定没有感受过吧,天色还早,还能赶上最后一班。”甄美人很是好心的提醒道,年轻的小姑娘,是抵抗不了玩乐的。
“不过是一些大葱大蒜,小鸡小鸭,这也太淳朴了吧。”诗离嘟着嘴,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比较淳朴的东西,买了一笼大包子,坐在集市边上啃着。
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诗离满嘴的包子。一扭头,老板怎么像是躲着鬼一样的看着自己,刚刚自己坐在这里的时候,他明明笑的像一个迎客的老鸨子。
“哎,世态炎凉啊。”诗离感叹道,自己应该还不像是吃不起几个包子的人啊。
“姑娘,姑娘,你的身后。”包子铺的老板步步后退,深怕牵连了自己。
“唔呢唔呢。。”一声声的念经的生意在周边响起。原来现在化缘都要卖艺献身了。这是什么世道。
诗离哪里知道这是人家在超度她。
“嘶嘶,嘶嘶、”耳边清晰的声音。诗离甚至能够感受得到一条蛇吐着芯子的温度在自己的耳边隔着几缕发丝传过来。
“姑娘不要动,可能他一会儿就会自己离开了,千万不要动。”一个老伯在诗离的身后说着。
“哎,这帝王蛇也是有几十年没有出现了,传说只要出现就会死伤无数。这一次,怎么就伤在了一个姑娘的身上。”
“恐怕这几位大师的超度也是于事无补了。”
“对呀,被帝王蛇咬过的人,虽然是肉身不腐,可是那死状实在是太难看了。”
“什么。”诗离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你说我挂掉我不在乎,但是你要是说我的死相很难看,我可是会跟你急的。
“姑娘,不可乱动。”老伯着急的说道。
“站住不许动,听到没有。”诗离反手指着被弹到了桌面上的蛇。手指的距离近的都能戳到蛇的头上。众人一阵唏嘘,所有人都预感到稍后会发生命案。
“你们看,那帝王蛇,竟然没有伤害她。”
“是啊,竟然盘在一起了,这是臣服的额象征啊,帝王蛇从来就没有向别人臣服过。”
“竟然向着姑娘臣服了。”
“这姑娘不就是泗水的额郡主么,泗水的灵女。”人群之中的一个声音更是引发了一阵唏嘘。
“是啊。”诗离瞟了一眼,还差点被人给烧死呢。
“啊,啊。。。”人群之外突然惊起了一阵凄惨的哭喊声。
“哎呀,可怜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病死了。”
“是啊,上辈子恐怕是造了什么孽了。”至理名言,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我来看看。”怕帝王蛇伤了人,诗离还把盘成了一盘,只是露出了一个头的帝王蛇放在了手中。手心上传来地丝丝凉凉的凉意,倒是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头脑里的浑浊也是轻了不少。
诗离上前弹了弹鼻息。“她还没有死。”
“还能救活她吗。”许是母亲,有些蓬头垢面看不出年纪,诗离说她还没有死的时候,枯败的如同将要掉落的落叶的额眼神里出现了一丝的绿意。也只是稍纵即逝。
“卖女。”地上的一个粗布上写着两个大大的字。诗离脱口读了出来。
“就是啊,女儿都这个样子了,还要把她卖掉,现在好了,她死了,也算是跟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母亲隔绝开了。”
“你只是想要找个人能救她。”诗离探着女孩的手腕。八九岁的年纪,身体明显的要比同龄人要胖一些。看来,这个母亲,对她照顾的很好。
“很多大夫都说我的女人是被勾了魂魄,救不回来了。”母亲说着就崩溃的哭了起来,之前如此似诗离这般的说是能救她的不在少数,可是都是为了骗她的财物,如今身无分文,女人又危在旦夕。能撑到现在崩溃,也实属不易。
“神鬼之说,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只要心存敬畏即可。”诗离探了探女孩子的脖颈间,趴在她的胸口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她去过哪里,确切的说,是在哪里丢了所谓的魂魄。”
“大约半个月前,我在河边洗衣服,女儿不小心跌入了水中,挣扎了一番才上来。从此就这样了。”说着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那里面也有愧疚。
“你的夫君呢。”
“他。他,”女人哭的更厉害了,第一次,诗离看到了人的眼泪不是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的,而是像是破开一个口子的水壶。“见女儿一直都治不好,他把我们赶了出来,用我的嫁妆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呜呜呜呜。”女人跪坐在地上浑身瘫软,似乎沉浸在自己无尽的悲伤无法自拔。若是以此乞讨,一定不会就此潦倒。
围观的几个感性的女人也不禁摸起了眼泪以无声的诉说着自己是有多么的善良,顺便揭示别人的肤浅。
诗离轻轻地抬起女孩的头。后脑勺的头发已经压得扁了。看起来已经躺了很久,几只虫蚁在地上钻了出来,诗离眉头一皱,这个母亲,确实是有些不称职。晃了晃女孩的头,女孩眼睛微微的一动。
“动了动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诗离更不能让这孩子死在自己的手里,虽然她的母亲刚刚鬼哭狼嚎的说她已经死了。
“这小姑娘是在水里吞了脏东西,耳朵里进了水才会这样的。并不是什么鬼神之说。”诗离检测一番。下了结论。
“姑娘口说无凭,还是诊治好了她再口出狂言不晚。”说这话的正是泗水之中的一个老大夫,颇有盛名,远近闻名,自然这小姑娘也在他的手里诊治过,作为一个大善人,开出了几副药,以表自己的医者仁心。终是没有效果。
“对呀,大夫可是亲自给姑娘煎的药。小姑娘你说胡话可就算是草菅人命了、”人群之中的声音总是很难听,反正说话不犯法。谁也会抓住这个显示自己的机会。
“药?”诗离嘴角上扬,看似轻蔑的一笑。“恐怕喝了你的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吧。在这之前,这姑娘好得还是能坐起来的。”诗离手放在女孩的隆起的不自然的肚子上。紧实的让人担忧。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行医数十年,从没有看坏过一个病人,姑娘说话要留口德。”老大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手上的一颗清脆的扳指光照下格外的显眼。
“哦?这么清贫的职业,大夫还能带着这么奢侈的东西。”诗离满眼的探究和惊讶,诗离一向是一脸的平静,惊讶之色,自然能惹来众人的目光注目。
“哼,不过是在地摊上买的。”老大夫抽回了手,用袖子遮住自己的手指。诗离最是讨厌有人用手指着自己。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
“哪个地摊上呀。会这么随意的卖这么价值连城的扳指。”诗离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人群中突然就安静下来。
你敢用手指指我,我就要了你的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