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都没有死。”诗离冷笑一声。
“抓住这个妖孽。”府尹带着一些蒙面护卫赶了过来,把诗离团团围住。“吼。”绿色的大蟒蛇盘了几圈把诗离护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诗离小姐。”卫炎紧张的叫出口。
诗离一脸的漠然,好像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收场。”诗离冷冷的说。又像是在警告某些人。
沐阳王爷攥了攥拳头、“府尹这是做何。”沐阳王爷问道。“泗水郡主是皇后娘娘亲子册封地,难道这样你也敢动她。”
“王爷。”宁一不满的拽拽沐阳王爷的衣袖,这里天高皇帝远的,谁也斗不过地头蛇,不可强出头,而且,泗水的府尹,有先斩后奏之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王爷,小人身为泗水的府尹,有义务保证这泗水的一方安宁。既然有妖孽出现,小人理应解决了。”府尹伸手指向诗离,一声令下,俨然是一个土皇帝。“拿下。”
“吼吼吼。吼吼、”几声震天响的回响和几个蟒蛇摆尾。面前的几个黑衣人已经被撂倒了一大片。
府尹脸上并无惧色,倒像是在等着什么结果一般。
“府尹,难道就没有解释的么。这地牢之中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诗离目光灼灼看着府尹。“难道府尹也有权利在地牢之中豢养女人私自取血续命。若是妖孽,那恐怕是非你莫属了。”
府尹眯着瘦小的眼睛,不为所动。良久,眼睛突然撑开一条缝,像是突然凭空注入了一股力量。“抓住它。”几个锋利的散着寒光的钩子从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身上射出,勾住了绿蟒的身体。
“噗噗、”
几声刺穿皮肉的声音。黑衣人用力的拉,绿蟒还是尽力的护住诗离,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深,诗离忍不住头皮发麻。
“住手。”
“继续拉,妖孽不能留。”
“我是妖孽,与它无关。”诗离瞪着府尹的而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蛇本就是灵物,是被人蛊惑了才会如此的伤人性命,如此妖孽已经招供,不日,就一同处理了吧,”府尹一声令下,从四面八方聚集了更多的黑衣人,诗离被曾曾围住。绿蟒身上的钩子被人松开了力气,像是没有了生机一样。“轰隆”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竟敢用蛇胆草。”诗离一瞬间就明白了是在呢么回事。原来一开始的那几个接近的人根本的目的就不是诗离,从一开始就是绿蟒。他们身上的蛇胆草被绿蟒攻击的时候挂在绿蟒的身上,绿蟒皮肉被拉开,药效进入。
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没有了绿蟒的庇护。诗离就完全是一个敞开的娇弱的受攻击的对象。
脖颈处一个凉凉的东西。诗离还想再说些什么,软软的趴在了绿蟒之上。
“诗离。”沐阳王爷本想往前。
府尹挡在了沐阳王爷身前。“这妖女与这绿蟒已经连在了一起,所以才会突然昏迷,不过性命暂时并无大碍,本府尹会竭尽全力去救治与她,若是无力回天,必定会以泗水百姓为重。”府尹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命人把这一人一蛇抬走了。
耀阳王爷刚想上前,明倩身体一歪,挂到了耀阳王爷的身上。“王爷,明倩的肚子痛。”明倩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来人,把耀阳王妃带回去仔细照顾。”耀阳王爷马上命人前去照顾明倩,一回头,府尹与几位黑衣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沐阳王爷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一回头,也发现找不到了府尹的影子。
“不好,”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一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王爷。”明倩和宁一同时大叫一声,手心里也只抓住了一把黑暗,伸开手,什么都没有。
“王妃,您怀有身孕,还是早些休息吧,王爷知道了肯定会怪罪奴婢的。”几个死里逃生的丫鬟几乎是求着明倩。
“我不去。”明倩一巴掌拍在最近的一个丫鬟的肩膀上,响亮的声音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惹人注意。
“夜深了,我怕冷。”明倩几乎是颤抖着说了这一句话。她不能让所有的人看着一个笑柄,她是一个飞上枝头的凤凰,不会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惺惺作态。”宁一低声说了一句,虽有不舍,还是很是大度的说了一句。“王爷回来会有一身的寒气,我去给王爷准备一些姜汤,以备以后的用处。”话语之中还有自己不能为沐阳王爷分忧的忧愁。确实是贤妻良母。
“沐阳王妃真的是沐阳王爷的贤内助,难怪沐阳王爷的伤口好了这么快,自从与王妃成亲,沐阳王爷整个人意气风发了呢。”宁一身边的丫鬟一个个嘴里就跟灌了蜜一样。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
明倩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稀里哗啦。”不出所料,一个晚上,因为那个女人,她失去了自己最最重要的两个人,还让她那么的丢脸。
她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如此下去。
“哗啦哗啦、”耳边是细细的溪流声,诗离眉头微蹙。这附近难道还有泉水。
为什么自己的脑袋不能集中意识,这里到底是哪里。周围有影子在不断地移动,只几个人,他们在自己的身边做什么,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甜,有香甜的气味。
“母亲。”诗离喃喃道,人到快要死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一辈子最温暖的时刻,对于任何的一个人,所想起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近乎是本能的响起自己的生母。与自己曾经血脉相连的时刻,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温暖,好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诗离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完美的近乎于一个假象。
“你要什么直接说就是,为何非要留住一个男人,你直接说你想要通过这个男人要得到什么,我给你便是。”男人一拂衣袖。手里把玩着一个竹蜻蜓。
“男女情爱,你怎么会懂。”女人近乎疯狂的叫嚷着,我要为他生一个孩子,以后我就会是皇后,唯一的皇后,稳稳的皇后。
“可以,一点都不难。”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月光下近乎是透明的颜色,骨节都看得清楚。“只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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