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听到这个消息怎么也睡不着,这才过来看看你。咳咳咳咳。”
书宜拿过一个披风交到了宁一的而手中,眼神示意。宁一刚刚在走神,很是贴心的给皇后娘娘披上。“皇后娘娘,有宁一在这里照顾沐阳王爷,沐阳哥哥不会有事的。”
“宁一还是那么的乖巧。”皇后娘娘看着很是欣慰的说。看向书宜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杀意。
“回皇后娘娘。”书宜在宫中呆了这么久自然明白皇后娘娘的每一个眼神的意思。连忙五体投地的跪下。“宁一姑娘今日稍有些风寒,奴婢过来为她诊治。刚刚就要离开的。”
“是啊,皇后娘娘,许是许久都没有在外逗留这么久,宁一身子有些不时,宁一是宫外人,不能动用宫内的御医,又怕是恶疾给宫里带来什么隐患,书宜在皇后的寝宫之中医术高超,有都是同为女儿身,宁一这才自作主张。还望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宁一说着带着一些做错事情的哭腔。可怜楚楚,就连书宜都不忍心。
“傻孩子,你马上就要嫁给沐阳王爷就快是沐阳王妃了,怎么还这么哭哭啼啼的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你呀,你要学习者做一位当家主母了。”皇后娘娘很是慈爱的看着一脸受惊的宁一。
“这里怎么会有血迹。”太监贼眉鼠眼的从一进来就在屋子里寻寻觅觅,果然让他寻着淡淡的味道在垫子下面发现了一块带有血迹的锦帕。宁一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书宜心中暗暗想若是在宫中长留,此等货色绝对不能留在自己的身边。袖口中用力的挤自己的伤口。
“啪嗒啪嗒”寂静的大殿之中尤其的清楚的声音。书宜略显慌乱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是奴婢不小心弄伤了手指,玷污了这沐阳王爷的大殿。”
太监嗅了嗅锦帕上的血迹的味道,又嗅了嗅书宜的手上的,书宜不怕自己的血与别人的血融为一体就都会变成自己的血。何况,书宜再给沐阳王爷止血之后也是用同一块锦帕擦拭自己的手的。
“嗯,确实是。”太监经过仔细的对比之后点头说道。
皇后娘娘脸上看不出表情的点点头。“夜也已经深了,书宜回自己的住处,宁一也早点休息吧。”
“是,恭送皇后娘娘。”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书宜回到自己的呃住处,早已是睡意全无,索性拿起医书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原本觉得精深无比的医理,书宜也是大约能够明白了几分。
皇宫之中对于皇室之人的头上动针动刀是大忌。书宜此次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书宜仔细的看着医书之上的人体构造图,原来人的身上的每一个穴位都是这么的精深奥妙。书宜一时之间竟是有些痴迷。
冷冷的夜,因为眼前有一个让人废寝忘食的精密,书宜倒是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孤独了。不时地一阵临近清晨的冷风吹来,书宜起身关上窗子。自己的眼睛舍不得离开书本上的穴位图。伸手就去关窗子。一不小心手碰到了烛台上的火苗。
一阵肉香传过来,书宜才赶紧缩回手。又把整个烛台都带倒,书宜满书桌的书铺在桌子上,顿时就火势蔓延开来。
书宜傻傻的躲在一边看着这火势从书桌的一角蔓延到整个的书桌,又开始往周围蔓延的火势。
书宜只是觉得。看着,感受着,那个火苗是带有生命的,每一个小的火苗簇拥在一起变成了一场大火,更给人暖暖的感觉,书宜脸带微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她,仿佛被火蛊惑了一般,竟然微笑着向着火里走去。
突然,一个湿漉漉的披风该到了火堆之上,就在火接触到床边的时候,戛然而止。书宜眼前的温暖也突然就消失了。
“书宜,书宜,你有么有事。”绯月来到这里就只看到书宜满脸泪痕的傻傻的看着面前的已经被火烧过的一片的废墟。
书宜冰冷的手,握在绯月的手中。“绯月。”良久,书宜才开口。“是不是所有的温暖都带着危险。是不是我不能有温暖。”
“不是的,不是的,书宜,你值得最好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幻觉。”绯月抱着痛哭不止不知为何的书宜说着什么的书宜,看到一向都是教导自己的书宜如此的脆弱和痛苦,心疼不已。
安顿好书宜,绯月派人把书宜的屋子重新收拾一番。
书宜已经一身簇新的站在了还在一边忙碌一边想着如何安慰书宜。“绯月。”书宜轻轻地唤着。
“书宜,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绯月不理解的看着一身宫外衣服的书宜。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书宜笑笑,理解她的绯月却是看得出她笑的背后隐藏着的悲哀。
“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一定还是你的好姐妹。”绯月终是有千言万语看着书宜淡淡的一贯的微笑,也只说出了这一句,也仅仅是这一句也是书宜最最需要的而已。
“这是我私自用皇宫之中最名贵的药草炼制的丹药,关键时刻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出门带着不方便,就便宜你了。”书宜半说笑着给了绯月一个血红色的瓶子,绯月接在手中,隐约觉得这个瓶子有些活人的温度,但也只是一瞬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书宜刚刚交给自己的瓶子,自然是有些书宜的气温和温度。怎么会狐疑的有如此的想法。
“嗯,那我就沾了这个便宜了。我也给你准备一些东西吧,你真么时候走。”
“绯月。”书宜拉住就要走的绯月。“不用了,我就是来跟你告别,我马上就要走。”看不出是解脱还是隐忍,书宜的眼神一时之间藏着无限的忧郁。仿佛下一刻这个原本圆滑眼光的女孩就要被这黑暗所吞噬。“我只是想要坦诚的活着,这是我唯一的一次自己能够选择的机会。绯月,无论是个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绯月还想再问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话,书宜不准她送她,就连书宜去往哪里,绯月都无人可问。
只是宫中少了如此的一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改变。
皇后娘娘每日的享用着书宜为她制得治疗头疾的药,养着胎,却从没有提起过这个姑娘,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个年轻的太医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