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门罢了,就算是魔教,修也是通过玄门功法演变而来,弱再追潮,可以说是人族弄出来的。
以此,江珩能感悟到很多。
……
文举院,乃元明天下最强的势力,也是唯一的势力,是掌控整片元明天的终极门派!
元明天的通圣至贤之道,也是因为文举院的出现而流传万世,经久不衰。
此刻在文举院里的巨型广场之上,设有一文坛,上面一老者正滔滔不绝的讲述圣贤之道。
其下,八万弟子凝神静听,不断点头,一个个是受益匪浅,感悟颇多。
“大贤者,并非成圣者,而成圣者,必是大贤者,成贤者需知恶非拒恶,心存恶念无错,然,恶不制必有错,而制恶需先知耻,耻乃人之根本,善之根本,知耻之人知建善,行善者未必成贤者,却可得善终……”
便在这时,下方一名发衣雪白,赤脚盘坐的青年朗声问道:“我有一点不明。”
老者一愣,随口问道:“请说。”
“我曾闻,知耻而后勇,不知可对?”
“知耻后勇!嗯,知耻而进步也,自然对。”老者笑道。
青年又问:“勇乃前进,既是前进必然要迈大步,如今行径过程中,或许会影响他人,因为他惧耻,怕别人看不起他,故以他人之好,他人之善借取巧夺,竟而达到自己勇往直前,超过所有人的目的,这是否说,耻也有两面?”
青年声音如舌绽莲花,又似黄莺出谷,天籁动听,使得八万弟子都是一呆,陷入迷瘴。
老者也是愣了愣,后道:“道有阴阳,事有两面,自然也对。”
青年立即插嘴:“既有两面,又如何去理解?因为很多人做了恶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又要如何看待?毕竟你都说了道有阴阳,那人也有天生的善恶之分,面对天性本恶之人,是否要一棍打死?”
老者眉头一皱,道:“无需,人不可能极恶,当然也无极善,故此做人,不论善恶,都先以恶为耻!”
“如此一说,是否告诉我披上耻皮,带上善面,以大家的谦让换我所需,这公平吗?如果大家都不谦让,可否当世间无善?又是否说善最不公?若真不公,那它存在有何意义?”
青年语言之犀利,三两句就把老者问得哑口无言。
倒不是说,他无法用语言打败江珩,毕竟因善而和谐,因恶而混乱,这是真理,他只需告诉江珩,在元明天生存你就得有善心,而非表面善!
因为你的言行举止都有修士监控,你若作恶,瞒不住修士神识,从而在你死后将要堕入畜生道,什么时候能转世为人,得看你是否是头善畜!
因此这里是和谐的!
也因此,它有很大的弊端,那便是牢笼!
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没有自己的空间,言行举止都瞒不住,低阶修士活在中阶修士眼皮下,中阶之上还有高阶……
洗脑是无法影响所有人的,总有那么一些人是跳出这个框架的,正如江珩前不久培养的细胞一样,就算死了几百亿,几万亿,最终还是会出现适应毒的细胞!
而这个细胞,则能改变世界!
元明天的情况亦是如此,虽然多数修士是善心膨胀,好到无可救药。但总有那么几个偷偷摸摸的蛊惑妖兽,献出妖丹,或从别的修士手里说是借取,实则拿了不还的方式让自己更快的把修为提升上去。
可以说这里是一个病态的社会,江珩自然不会插手,他之所以来到这里,不过是因为文坛上的老者身藏血魔之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