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中年修士不信,老者却没有过多解释,他活了三万年了,很多事情他知道是不能说滴,刚才也是一时顺口,随口就来了一句觊觎,但也点到为止了,再说下去,惹到麻烦是小,惹来杀身之祸是大呀!
沱门曾鼎盛过,全盛时期是如今的仙玉骸和神庭加起来都未必胜的过,前后也就十万年,他们衰弱了,很快就消失在人们视野中,从此神庭崛起,连年内耗的仙玉骸也终于一致对外,迎来了两大势力相争的局面。
这批人,很快就去了一趟冥界星域,发现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后,众人怀穿着各种心思,回到仙玉骸树冠,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传送阵安置在一处叶角上,通过传送阵他们回到了仙玉骸腹地。
将调查完的事情一说,再把遇到江堂的事情有一说,连着沱门的猜测也说了出来,如此一来,完全消失在世人眼前的沱门,而今它又出现了!
一时间,仙玉骸因为沱门和冥界星域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位于仙玉骸树冠以北相距二十光年的距离,一环陨石带中央,巨大的恒星中有着一片广阔的湖畔,湖畔如静止般,一动不动,宛如镜面。
此时湖水中央,一叶扁舟之上,一名黑袍老者站在穿透,望着远空云雾中时不时显露的金鳞,口中却带着不悦的声音道:“我刚从仙玉骸来,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
“回禀龙骧护法,此事定是江堂传出,弟子实在没想到他竟卑鄙到这种地步,还以为他不屑撒谎呢!”说话的老者,正是遇到江堂的沱门老者,他此刻跪伏在小舟上,身体是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看前身黑袍人的背影一眼。
“哦!那你为何将沱门之事告知他?”黑袍人的语气更加不悦了。
老者浑身一颤,忙道:“弟子也是没办法啊,此魔杀了神庭傅苍文,我若说神庭他定然不饶我,而若说仙玉骸,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冥星归属仙玉骸一直在争,没有确定前谁也不敢下手啊,况且此魔也闯荡过仙玉骸,杀了不少仙人,只有我沱门跟此人无怨故此弟子我……”
“你便愚蠢到把沱门之事公布于众,让大家再次将目光看向我沱门是否!”黑袍人的气息忽然散发出来,景象如墨汁掉入水中,散发出来如烟如雾,却是实质般,缠到老者身上将老者禁锢得动弹不得。
老者大惊失色,惶恐道:“护法饶命啊!弟子实在是没料到那江堂卑鄙无耻,盗走冥星还让我等背锅,而……而且沱门众所周知,大家也只是论一论,并不会过多深谈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你还认为江堂不会传出沱门之事呢,可结果呢,这并非人家卑鄙无耻,非也不屑于撒谎,只是话说一半,留一半,遇到沱门,却不说与沱门无关,非议由此而来,若是往常,本座自然不屑于杀你,甚至不会怪罪于你,可如今一切布局只差一步,各舵也已准备就绪,偏偏这时候沱门算先被人津津乐道,难保有些愚蠢的家伙认为受到了小心,就此行事呢!”
“这……”老者无语,沱门准备干什么他知道得并不多,他还以为和以前一样一直在准备呢,毕竟这种工程十分庞大,没有数十万年的布局不可能完成的,怎么算,也应该还有许多万年的准备啊,怎会突然就说一切准备就绪了?
他不知,连沱门很多人都不知,所以提前是因为虚空洞的消失!
消失的虚空洞让沱门看到了生机,崛起的时机!
要想让人团结,就不能缺少威胁,不论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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