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石飞的腕表店里坐满了人。店内乌烟瘴气,惹得胖姐一个劲的埋怨。刚过晌午,胖姐又开始抱怨上了:“不买东西,一天天的围在这儿干什么?”
“胖姨,我这不是等飞哥呢吗?你说他闷屋里都三天了,我能不着急吗?”张涛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大咬一口,恬笑着说道。
“小崽子,皮痒了是不是?把老张叫来,老娘今给你们爷俩松松骨。”胖姐对于胖姨这称呼也不恼,一边擦拭着柜台一边开玩笑的回答着。
“谁啊?大老远就要给我们爷俩儿松骨。要不晚上来我家,给我松松骨?”张屠夫大腹便便的先将肚子放到了店内,嘴里胡乱的说着荤话。
门外传来一道彪悍的声音,声音略尖,让人猛地一听会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寒颤,接着一根擀面杖挂着面粉落在了张屠夫的膀子上,紧跟着进来一个加大版的女张涛。
“呸,你个死肥猪,老娘要不来,你还上天了。娥妹子,给这不长进的爷俩松松骨。”
胖女人正是张涛的母亲刘芸菲,晋文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和她的肚子一样,能撑开船。对于自家老爷们和谁,守着谁都开荤话的脾性,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会当真的。毕竟这年头,不自己找点乐子,很容易让人抑郁的。
店内的人哄笑着,不过这一幕却让一边依墙站立的张大嘴有些愕然。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年头,还有这么一帮像朋友又像家人的邻里关系,让张大嘴陷入了沉思。
“大嘴兄弟,过来坐。只要你真心实意的悔改,俺老爷们肯定能让飞小子同意你留下。”刘芸菲说这话,一边抄起一块抹布和胖姐李翠娥擦拭起了柜台。
“哎,菲姐,您放心。俺老张真是过够了东躲XC的日子。白天吸毒的抢,晚上警察抢。孝敬的,被抢得到最后自己还要搭钱。”
“大嘴,你知道石飞为什么不把你宰了吗?”
张大嘴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大嘴叔,第一,你没有强迫人吸毒;第二,你赚的钱好像都送人了吧?”张涛将手里的抹布一丢,走到店中侃侃而谈。李翠娥和刘芸菲看着又准备擦奸耍滑的张涛会心一笑也不点破,而是又如商量好的一般,看向了屠夫张思起。
“小崽子,说话就说话,别偷懒。”深知自家婆娘本事的张思起立马倒戈相向,瞬间拆破了张涛的小心思。
“翠娥,小飞到底在屋里怎么着了?”兽医王文远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道。
李翠娥将一个手提袋交给有些瑟瑟发抖的顾客之后,没好气地白了王文远一眼。
“都走吧,你们来这里蹭空调,你看把客户吓得!小飞可说了,咱们打归打,闹归闹,谁要是敢对客户不好那就不行。不过今老娘心情好,就不批评你们了,滚蛋吧!菲姐,晚上去你家拿点肉,我家那俩孩子现在正在长身体,今心情好给孩子补补。”
“你那天心情不好?一个月买了三十次肉。”张思起嘟囔着,将满是油污的围裙往肩头一撘,走了。
“咯吱!”悠扬而让人悸动的声音从二楼的石飞房间门口传了出来。
“胖姐,给老李打电话,弄得什么破房门?咯吱咯吱的。”石飞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二楼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小皇匆匆的在楼梯上看了石飞一眼,失望旋即一脸的喜色。
石飞终归还是没有突破人阶瓶颈,但石飞的身体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皇在石飞出现的瞬间便看到了石飞身体上发生的变化,那种术修者的气息更加的内敛,好像刀鞘中的利刃,不露出真面目你永远无法想象这刀到底有多锋利。
“死一边去。”石飞不耐烦的一脚将出现在台阶上的小皇踢开。
“都闪开,别挡路。”石飞一边推开好奇准备上来的邻居,一边奔着后院的洗手间而去。
“呕……”最先冲到二楼的张涛,以比石飞还要快的速度迅速的退了下来,一边推搡着不明真相的众人,一边努力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追着石飞而去。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大功夫,石飞店后面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呕吐物,污秽的气息让牵挂石飞的左邻右舍们在石飞的店外掩着鼻子等着,等着石飞出来跟大家见一面。毕竟关于晋文路诸多商铺的收购问题还有很多善后事宜需要石飞来拍板决定。比如说最后一分钱没得到的中年泼妇,一下子生吞了她半条街,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天色彻底的暗了,店里的气味好闻了些。看着被关死的位于二楼石飞的卧室房门和通向后院的房门,众人才放心的走进来。张屠夫正拖着一根四五十米的水管从店外走进来,隔壁邻居听到张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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