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瑜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可是他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思虑的样子,顿了顿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
吕茶无语,她怎么觉得自己被杨景瑜套路了?
“周末你一个女孩子去我家也不方便,那我去你家?”杨景瑜微笑道。
吕茶想也不想一口拒绝道,“我们来学校。”
杨景瑜其实更想去吕茶家里,但他又没有更好的理由,只能点头答应,“可以。”
过了会,吕茶又问,“吕荣炬和符天江的案件进行得怎么样了?”
“符天江牵涉的另一起案件的当事人已经找到,但当事人及其家人并不愿出面指控符天江,我妈还在交涉中。等这件事有了结果后检察院就会向吕荣炬和符天江提起诉讼了,再排期上庭,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我出面作证。”
吕茶点点头,“我一定配合,那案件有什么进展还麻烦你及时转告我。”
等到期中考后,吕荣炬亦被排期上庭,就当街绑架吕茶和故意伤害杨景瑜一案,吕荣炬认罪,但因吕荣炬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周岁又是初犯,打伤杨景瑜的木板上也未采集到吕荣炬的指纹,且有供出符天江另一起案件,法院最后宣判吕荣炬一年劳动改造。
对于这个结果吕茶和杨景瑜都不甚满意,但奈何律师也说了,就吕荣炬的犯罪程度加上又未成年,一年劳动改造已是重判了。
至于符天江,因为牵涉的另一起案件比较复杂,所以检察院还未提起诉讼,在等警方收集更多的证据。
吕荣炬被判入狱,吕大弟夫妇是肝肠寸断,他们担心的不止是儿子未来一年的监狱生活,更担心儿子出狱后,因为有案底,又没文凭,这以后怎么在社会中立足?难道只能回老家种一辈子田,当一辈子农民吗?
何况,因为坐过牢,只怕回老家都要被乡亲们唾弃和疏离。
吴氏整日以泪洗面,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全家都只能靠吕大弟一个人打零工挣钱,吕玉因为还在念小学,而学校并不给小学生寄宿,吕玉就得每天来回坐公交车上学。
虽说每次只要五分钱,一天来回一毛钱,可一周就要五毛钱,一个月光吕玉坐公交车就要花两块钱,再加上吕玉中午在学校吃饭还要花钱。
吕大弟打零工一天都挣不到一块钱,吴氏现在身体不好又要吃药,为了省钱吕大弟只能让吕玉早上坐车去上学,下午放学则走路回家。
从学校走回家足足要走一个多小时,吕玉起初几天还能走,后来看见同学们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笑话她,便是死活不肯去上学了,除非吕大弟答应她,放学回家让她坐公交车就去上学。
吕大弟好言好语跟她说个半天说不通,等耐心耗光了,他也懒得跟吕玉讲道理,直接拿棍子打到吕玉服为止。
偏吕玉就是宁可被打死也不愿意再去上学,每每想起同学们坐在公交车上对她做鬼脸,嘲笑她,她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永远躲起来。
住在隔壁栋楼的吕小弟和杜氏听见吕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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