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问,“四娘,这是进小偷了吗?咦,王可呢?”
吕四娘掩面而泣,“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做了好人还落得这样的下场。”
李枚几人不禁面面相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后又发现王可的东西都不见了,难道小偷是王可?
吕四娘抹着眼泪道,“因为又要进新布料了,我昨天就从银行取了两百块钱出来,放在枕头下面,没想到早上就上了一个大厕所的时间,房间就变成了这样,我......”
李枚她们已经自动脑补王可趁着吕四娘出去上厕所的空档,偷钱走人的画面。
吕四娘似突然想起什么,“快!快报警!”
被她这样一提醒大家这才想起来要赶紧报警,等天大亮后,吕四娘更是带着几个姐妹去找王可的前夫大闹了一场,仗着人多,还顺便把人给揍了一顿。
下午,吕四娘又带人去王可娘家闹了顿好的,反正就是要所有认识王可的人知道,王可既然不仁,以后她吕四娘和王可便路归路,桥归桥。
其实王可早在晚上十点多,李枚她们睡着的时候就去火车站坐火车走了,等到早上“事发”,王可都走了七八个小时了,所以吕四娘就算报了警,加上通讯交通什么的也不发达,所以警察那边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
然后红姐那边,吕四娘说是北京有一个客户想找她拿货,因为她还没装电话,所以让客户到时候打电话到红姐的店里,把地址和联系号码留下就可以。
红姐对王可也没什么印象,更没有听过王可的声音,所以就算王可打电话过来,红姐也只会认为那就是吕四娘说的“客户”了。
晚上,吕四娘躺在床上,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不禁翻个身侧对着吕茶道,“哎呀,茶茶,妈妈发现自己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说你脑瓜子怎么就能想到用得病这招让王可成功离婚呢?”
吕茶背对着她,看着墙说,“起初我也没想通,觉得恶人只有恶人来磨,但后来我又突然想到,人之所以怕恶人不就是因为恶人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吗,而这要命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比如生病,特别是具有传染性的疾病更令人害怕。”
吕四娘凑上来,贴着她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想到让王可背负小偷的名义,以此断了渣男以后找茬的机会?”
吕茶闭上眼睛,嘴角微扬,“决定帮王可的时候我就全都想好了,时间不早了,四娘,快睡吧。”
吕四娘却不想睡,抓着她问,“问最后一个,你让王可去北京到底想干吗?”
吕茶睁开眼睛回过身看着她,笑言,“四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样刨根问底的,不仅不能解决你现在疑惑,还会让你衍生更多的疑问,那我就要被你问个没完没了了。”
吕四娘笑着推她一下,“臭丫头,跟我还卖起关子来了,行,我不问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