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正是燕平最热的时候,那怕现在是旁晚大街上依然热浪逼人。
沈寒从游戏厅出来就拐进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大肉面。
听名字很好听:大肉面,其实就是面上面飘了一块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肉片,用小肉来形容也远比大肉来得贴切。
就这竟然也二十多块,这还不如买一碗普通的面扔两根火腿肠里面来得划算。
为了报复不良商家的这种坑爹行为,沈寒这一碗面足足吃了半个钟头,几乎就是一根面一根面吃到嘴里的。
你用这么一小片肉糊弄老子,老子怎么也得让你少卖一碗出去。
吃完面,沈寒在附近一个个体小旅店定了一个房间,然后晃晃悠悠地向五里屯走去。
在燕平,最有名的消遣地方是三里屯,每到晚上那里一片姹紫嫣红、歌舞升平。
既然有三里屯那就不应该少了四里屯五里屯什么的。
毕竟山寨是人类前进的一条捷径。
五里屯就是这么山寨三里屯来的。
这里也有一条酒吧街,虽然繁华程度与三里屯不可同日而语,但因为与三里屯地处燕平东西两个极端,由于交通方面的原因,这里也是车水马龙。
沈寒走进酒吧街,在那些由数字和英文组成的牌匾里选了一间用中文名字命名的叫天籁的酒吧走了进去。
现在是晚间八点不到,还没到酒吧营业的高峰期,但是酒吧里依然聚集了不少人。
舞池里现在有几对人在萨克斯那半死不活的伴凑下摸摸索索的,而更多的人则聚集在吧台附近每人手里一杯花花绿绿的酒,眼睛在四周巡视。
都在寻找猎物。
沈寒要了一杯白酒,他非常不喜欢外国那些红酒,别看一瓶多少钱多少钱的,在他的嘴里远没有白酒喝着过瘾。
他端着酒杯准备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无意中竟然看到一个熟人独自坐在一张小桌子旁。
那是一个女人,长得很美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套裙正在优雅地喝酒,酒杯里酒的液体和她的嘴唇一样殷虹。
沈寒面带微笑地走到女人的面前,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坐在女子对面:“哈喽,你好美女!”
女人的酒杯停留在唇边微微扭头看着沈寒。
“感谢你下午的两个面包,否则说不定我就饿死了。”
女人似乎恍然,脸上绽放出笑容:“原来是你,怎么样面包好吃吗?”
“味道还可以。”
“那是我买来准备喂狗的。”
沈寒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噎着,喂狗的?现在的狗不都是吃狗粮吗?
女人看到沈寒的表情咯咯地笑了起来。
沈寒举起手里的酒杯对女人一示意,然后轻轻抿了一口。
“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呀,茫茫人海能见一面据说都是五百年修来的,我们短短几个小时就见了两次面,说不定上辈子是夫妻。”
女人用很有意思的眼光看着沈寒:“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什么话都敢说呀你知道我是谁呀,就敢和我论夫妻了?”
“嘿嘿,你是谁不重要,关键是缘分。我们下午见了一面短短几个小时在这里又见面了这就是缘,在一个有两千多万人的城市,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能像你我这么相遇的概率不亚如中六合彩头奖一样,若说无缘我认为你也不会信的,来为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干一杯!”
两人再次举杯。
“沈寒。”放下酒杯沈寒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乐萱。”女人也说出了她的名字。
“乐萱?好名字,乐萱,趁现在这里还算清净,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然后呢?”乐萱的脸上带着一丝挑逗的神情。
“如果在舞池里我们配合默契,不妨碍我们到别的地方也默契一下。”
乐萱无声地笑了,神情玩味地看着沈寒:“你要是能把你身后那四个人搞定,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说话算数。”
沈寒转身。
他身后七八米远的地方就是墙壁,贴着那种暗色彩的壁纸,这样可以增加舞厅里的朦胧感。
靠着墙壁有一排椅子,有四个戴着墨镜穿着西服的大汉虎视眈眈地坐在那里。
沈寒心里一阵恶寒,这光线暗淡的舞厅里这些家伙还戴着墨镜,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似得,他们确定能看清楚舞厅里的光景?
不过这些家伙的墨镜也让沈寒看不出他们的表情。
“你的保镖?”
乐萱的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不是我的保镖,但却是保护我的。”
沈寒细细一想就明白了:“就是监视你的呗,那么我来猜一下。你这个人估计很热情开放,你背后的男人怕你给他戴绿色的帽子就派了几个人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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