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华国首都燕平市六环里一座外表很普通的类似于工厂的院子里。
易长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愤怒就毫不掩饰地写在了脑门上。
一个青年正坐在平日他坐的椅子上,两只脚交叉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正仰着脑袋喷云吐雾一脸陶醉的欠揍神情。看到易长空进来青年也不过斜着眼睛翻了两个白眼,连句问候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拿他老人家没当回事儿。
“起来,这是你坐得地方吗?”易长空敲着桌子表达自己的愤怒。
“老头,你天天在这里坐着不腻吗,让我坐会儿怕什么!”
“我的办公桌是你放脚的地方吗?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拿下来,我就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老头,你倒是狠呀,你这是打算让我断子绝孙呀?我还指望第三条腿传宗接代呢。”
沈寒把脚从办公桌上拿下来,把座位倒给易长空,然后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老头,你这么着急把我从叙里牙叫回来干什么?我马上就要干掉血手阿里普了。”
阿里普原是炎华国新江区的一个农民,在被一些极端思想蛊惑后就跑到了叙里牙爱艾斯组织打圣战来了。
在这里他被米国细哎爱培训,因为成绩突出而被授予少校营长,让他组建了一只全部由炎华新江过去的圣战分子组成的队伍。
这货非常的聪明,不但练就了一身的功夫,而且心狠手辣这几年很是干了几票天怒人怨的事情,在世界地下世界里竟然闯出了自己的名声,
血手的名声在中东这一带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易长空就斜着眼睛看沈寒,那眼神阴森森的。
沈寒心里有点没底。
易长空估计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害怕的人。
老头在他五岁那年把他从孤儿院带了出来,他一身的功夫大多都是易长空教的。
沈寒立刻把屁股从办公桌上拿了下来,同时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嘿嘿嘿嘿,老爹!你这样看着我是不道德滴。”
“哼!我说小子,你能不能严肃点,这嬉皮笑脸的一看就像欠揍的样子,哪有一点军人的样子?”
沈寒在易长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爹,你也是干这行出来的,你说我们在外面一天到晚的和死神打交道,这都心理变态了。回到现实生活里,如果不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我们就只能摆出一副看谁都是敌人的样子,你觉得我们摆出一副杀手的样子好还是玩世不恭一点的好?再说我现在只是一个佣兵,不是正经的军人。”
易长空没有回答沈寒的话,他说得没错。他们这些天天和血肉横飞打交道的人因心理长时间处于压抑之中多少都有点心理变态。
回到社会上只能以一种另类的方式适应社会,不是看什么都不在乎,就是看什么都是仇人。与其这样,吊儿郎当总比以一副变态杀手的样子出现的好。
“用不用我替你恢复军职?”
在叙里牙有数以万计的从炎华国过去打圣战的人,一但战事结束这些人回到炎华就是社会极不稳定的巨大隐患。
最好的结局就是这些东图分子留在叙里牙,而留在叙里牙最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在这里去见他们的珍珠。
但是指望叙里牙人显然是不现实的,他们虽然连年打仗但是战力太渣,而炎华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在叙里牙驻军。
于是很多沈寒这样的人就脱下军装成为佣兵,在叙里牙打击东图分子。
“别!我还是觉得这样好,自由。我喜欢自由。”
“哼!我可告诉你,自由可不是让你到处乱搞。”
“老爹!该扯点实际的了,说把我叫回来干什么?有话可快点说别耽误我的大好时间,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可走了,有陪你这老头扯蛋的功夫,我能泡好几个妞了。”
说完拎起桌上的一拼矿泉水就往嘴里倒。
“我警告你呀,你少去给我祸祸劳动妇女!”
沈寒噗呲一声笑了:“老爹,我们这种心理常年处在压抑之中的人总得需要一个情感的宣泄口吧?你说我祸祸几个妇女影响坏还是我杀几个人影响坏?”
易长空没话说了,挠挠头:“祸祸可以,但必须是你情我愿的,不许用强!”
沈寒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老爹!用强那是歹徒才干的事情,凭我这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气质,到大街上一站保证女人像苍蝇一般围上来。”
易长空突然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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