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垂下头,吃吃地笑。
其实,在虚清观听到他的声音那一刻起,被公子正误导而生出的那一丝疑虑早已烟消云散了。
再到他和公子正论道时,整个心神都被他的风采所攫,对他的爱重之中,更添了几分敬意。
然后他堂堂正正牵起她的手,宣告她是他的妻。
那激昂的、如海啸一般的爱意一遍又一遍荡涤她的身心和神魂。对他,哪里还有半分疑虑?
即便如此,得到了真切的答案时,她的心头还是乐开了花。
“说起判官…少歌,怎么不见你的人呢?”她还是羞得很,没话找话说。
“我一个人来的。”
挽月瞪大了眼睛:“一个人?”
他笑道:“他们都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便先来了。”
挽月倒抽一口凉气:“你…你就不怕他不跟你论道,直接动武?那五个黑衣服的都是高手,他们六个人,你…”
“他一定会和我论道的。怎么?”他佯作不悦,“质疑你夫君的能力?”
他把声音拖得很长:“嗯?”
双眸闪烁着狡黠的光,他一边说,一边凑近了她,温热的呼吸直直扑到她鼻尖。
她心跳顿时漏了几拍,急忙打岔道:“你一定是知道镇东将军正在赶来吧?我猜是你安排的?”
少歌笑得身子乱颤,“他都承认是他把徐超凡的亲卫扔下了山,又关我何事?小二,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质疑我的能力?”
二人坐在床沿,他把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牢牢禁锢在方寸之地,想躲开他,唯有后仰往床上倒去…好像更是个大大的陷阱。
不躲,他坏笑着逼迫她,呼吸越来越近……
“少、少歌……”
“嗯?”鼻尖抵着鼻尖。
“我、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漫不经心的语调。
他的唇停在离她不足半寸的地方,微微调整着角度,随时准备打断她说话。
“前日有个舞娘说,她丈夫的妹妹惦记着她的嫁妆,公子正当场把她杀了,当时他还想杀了我。”
他顿了一顿,双眸中黑色的迷雾迅速褪去。
直起身子,抬起手轻抚她颈间的淤青,“就是那时伤的?”
挽月摇了摇头,“这是另外一件…不过,那一次更可怕。我觉得他是真的想杀了我,关于嫁妆有什么秘密,他害怕我知道。”
“你将经过仔细说给我听。”
于是挽月将那日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大昭国的规矩。关于嫁妆,有什么规矩?”他略略沉吟。
挽月得意:“你也不知道?”
少歌闭了闭眼:“难住我,你好像很开心。”
她噘嘴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叫信息不对等你知道吗?”
他笑了笑,揽住她的肩膀,“小二,听戏的时候,若是有人告诉你,之后如何如何,你会不会觉得无味?”
“会…吧?”
“安安心心,一起看他唱戏吧。”他唇畔浮起一抹凉薄的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待他唱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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