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泥来便有些因小失大了。他忙与公子意恢飞了个眼色。
公子意恢道“父亲,且慢!孩儿以为这是齐国使出的诡计,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疑心猜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万万不可上当”。
公子意恢的话一落,整个朝堂上肃静下来,莒著丘公点了点头道“我儿说的有理,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派兵士把蒲余候的府邸给围起来吧”。
“牟夷何在?”
“末将在”
“你去把蒲余候的府邸给寡人围起来,没寡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公子展舆何在?”
“孩儿在”
“命你为浮来,莒父,寿舒,三城司马,大将务娄,嗯,还有公子意恢为你辅将,共同防卫三城,等待楚兵来援”
“其他人,随寡人暂且迁都至向城”
“是”
莒著丘公似乎早有谋划,不一会儿就做完了所有的安排。
楚国,郢都,夜深沉。
灯光熹微的房间里,一名少年正端坐着览读沉重的书简。
噔噔,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孙儿,此时已至深夜,为何还不入睡啊?”
那少年见是祖父,急忙过来行礼道“祖父,这篇周公祭祀,孙儿还有不解之处,希望再读几遍,等理解了再去睡”。
那老者疼爱的把少年扶起,看着爱孙不停的揉眼睛,疼惜道“孙儿,学问浩如烟海,终其一生,也难完全理解,所以遇到不解与疑问便放放,何必等一时呢?听祖父的,睡吧!这样对你的眼睛有好处”。
那少年闻言诺诺称是。
老者这才转身离开,看着满天星斗,叹了口气道“看来楚国要动乱了,还是早点带着成儿和明孙儿离开此地,只是去哪儿呢?”
星光闪烁,那老者赫然是楚国左史倚相,至于那少年便是他的孙子左丘明。
目光回到齐军方向,郯城攻下后,齐景公命晏圉作了司马驻守此地,自己则继续率着大军前进。这一日来到了浮来山溪十里处。
吕荼站在兵车上,无聊的紧,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棵粗大的银杏树,大喜过望。
“孟谈,快看,快看,好多的银杏”吕荼站在树下大叫大喊。
张孟谈急忙跑了过来疑惑道“公子,什么是银杏啊?这里哪有银杏?”
吕荼指着身前的大银杏树道“孟谈,你傻了!眼前的不就是银杏树吗?”
“银杏?不是,公子!此树名曰公孙树,非是银…银杏…树”张孟谈回道。
“嗯?”吕荼大眼瞪着张孟谈,难道银杏树在这个时代叫公孙树?
张孟谈看出吕荼的疑惑,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此树名曰公孙树,据说种下四十年后才会开花结果,一般的话是祖辈种树,孙辈才能吃到,其结出的果子叫白果,传说吃后能使人长寿”。
吕荼闻言大涨姿势,笑道“嘿嘿,管它什么银杏还是公孙呢?反正果子能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