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武道“祖父,这么一说,现在想来的确是太奇怪了!”
“呵呵,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都在情理当中”孙书老眼眯着。
“情理当中?”孙武想了一会儿,接着大喜道“祖父的意思是君上早晚要和楚国一战,此举是为了未来出兵伐楚埋下借口?”
孙书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你说的那是理,当然也有人情的原因”
“人情的原因?”孙武有些奇怪。
“晏相当年出使楚国时和伍员的父亲伍奢关系颇好,今见旧友唯一之子落难,怎么会有不出手的道理呢?另外,伍员救过你和国范,就算被识破,以你和国范的脾气定然会出手相救,你和国范出手了,那就相当于孙家和国家出手了,到时君上就算有把伍员交给楚国的打算,也最终定会被伍员逃走。孙儿啊,如今君上装傻顺水推舟,这样孙家国家晏家便都欠了君上的人情…孙儿,你懂了吗?”孙书意味深长了看了一眼孙武。
孙武想了一会儿,终于把自家祖父的话想了透底明白,“祖父的话使孙儿豁然,可是祖父你方才说关心子胥兄长的安排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孙书闻言,闭目不语起来,心中却暗道,看来只听田氏最后的军权要被收走了,东海啊,东海!
翌日。
卜商跪在宫殿外等待着齐景公的召见。
一名宦官跑了过来道“卜大夫,君上在兰池,你跟我来吧”。
卜商恭敬的站起跟随宦官而行。
兰池外宫纱轻飘,隐隐能听到里面女人们嬉戏的声音。卜商听到戏水声,浑身打了个哆嗦,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原来卜商有个隐疾,最是听不得女人戏水的声音,他听到后就如同吃了药似的管不住身体。
“卜大夫,您请进吧!”宦官把卜商领到殿内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宫幔。
卜商脸红的要出血来,他跪爬着,在内心狂念夫子的教诲,可是耳边还是那女人戏水的声音还有偶尔一瞥之下,那隐隐约约的女性身体。
他在内心里不停给自己泼冷水,泼冷水,这是毒药,毒药,毒药,饮下会死,会遗臭万年的毒药!“臣下卜商,拜见君上”。
布幔内全然没有了声音,突然一声女性咆哮道“卜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窥我等洗澡,宫伯何在?把他给绑了交给君上处置”
卜商闻言一下子瘫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君上吗,怎么变成了…哎呀,毒药,果然是毒药!
卜商被五花大绑的压到了齐景公面前,齐景公正在教吕荼写字,见卜商模样后,故作大惊失色道“卜卿,你这是何故?”
卜商苦笑道“君上,臣下有罪啊!”
“哦,罪从何来?”齐景公皱了皱眉,正襟危坐。
“臣下两目不明,两耳不聪”卜商哭丧着脸道。
吕荼听到卜商的回答后,心内为其叫好不已,卜商的这个回答恰恰堵住了那即将来的问罪,偷窥之罪!
“嗯?两耳不聪,两目不明,何以为官啊?”齐景公也是聪明人,也瞬时明白了卜商之意,感情是说他卜商在兰池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都没看到。
“两耳不聪,两目不明,正好为官”卜商闻言松了口气,急忙道。
“嗯?寡人这倒要听听了,怎么个不聪不明,正好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