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不过瘾,便要着仆人拿那系着红绸的大棒。
“小杖则受,大棒则走,新郎此时还不走,更待何时?”张孟谈一声大喝。
孙武见闻,急忙逃窜,孔丘回过味来一招手,众人嗡上,拦住了吕青,而孙武则一顺溜跑向了吕蓝的闺房。
“郎朗好乾坤,哪家浪荡子,乱闯绣阁门,也不怕红娘我把你送衙门!”小丫鬟拿着一块红绢带着一帮女人们挡住了孙武的去路。
孙武见状知道这是第三关了,便笑道,“姓孙名武字长卿,家住临淄城,弱冠有余还没娶过亲,今日特来和你家小姐配龙凤,大宅院中度晨昏!”
“度晨昏?你倒是敢想,我且问问你,你可知爱又知情?”吕蓝剁了下小脚从小丫鬟背后走了出来,心中却暗骂吕荼,如何想出这样不知羞的点子与台词来。
“不知爱,怎能赛过玉萧郎?不知情,怎能媲美东王公?”孙武见吕蓝一身红色新娘服,美的灼灼其华,心潮暗动。
“哼,你这话说的太无礼!我叹你是假正经,既不知爱来也不知情!若知爱,当年贻彤管,今何在?若知情,衿佩心思,子不来?”
“彤管衿佩日日在,美人且看黄衣里!当日瓜桃李,今夕琼瑶琚!”说罢,孙武乘着众女人不注意,上前抱着吕蓝就往外跑。
女人们反映过来,狂追。
孙武抱着吕蓝狂奔,这一路上倒也顺畅,不一会就出的门外,吕荼此刻早在那里和吕蓝的继母等待,吕蓝见到继母后抱着她哇哇大哭,她踩在孙武的身上,朝吕府磕了三个头,便上了二马之车。
孙武在孔丘的安排下先当了吕蓝的马夫后,便下来行了一礼,乘上最头前一辆二马之车,吕荼见状抱着一大段红色绸缎爬上了吕蓝的二马之车。
孙凭是自家儿媳妇的马夫,这当然是规矩。
孔丘见闻,便一举手高喝道,“之子于归”。此话一落,吕府上下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干人等鼓瑟吹笙,齐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吕家那边声一结束,孙家这边的迎亲队伍也开始鼓瑟吹笙高唱起来: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同时那些迎亲的女子们拿着孔雀翎跳起舞来,接着驾的一声,车队走起,一路高歌鼓瑟吹笙。
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但街上仍然是人山人海,孙武的迎亲队伍在众人目光的歆羡下,终于回到了孙府。
吕蓝下车之前,孙武按照孔丘的吩咐亲自替她换了双新红绣鞋,当然火光下的美人,更显诱人,特别是那换鞋时孙武摸着那吕蓝的可爱玉脚,他的心思自然会龌龊一下,不过也不怕,最多也就再忍耐半个时辰,届时那吕蓝便可任由他施为。所以他按下了悸动。
“一双纤月新落地,自此是孙家人!”吕荼把孙武和吕蓝身上的红绸带打成一个同心结。接着吕荼拿着结牵着二人迈着红地毯走进了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