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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好可怜啊!”吕荼看着那老人一直弓着腰去挖莲藕,当下从案几上挑了个最大的桃子,跑到了那老人面前,“爷爷,给你吃桃桃…”
那老者受宠若惊,扑腾一声跪在泥水里,不敢搭话,齐景公见了微笑道,“这是公子赏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诺”那老者抬头的时候,眼中已布满感激的泪水。
“老爷爷,桃子好吃吗?”
“好吃,好吃…”老人老泪纵横。
“公子,你可怜这挖莲藕的老人,可是你知道吗?那养由基的年龄比这老人家还要大,他从楚国都城赶到齐国都城来,来回要走两个月,那路途的辛苦不比这挖莲藕少多少,你还希望他来齐国做你的射艺夫子吗?”
“哦,不愿意!”吕荼低下了头。齐景公和梁丘据见闻大喜,梁丘据更是感激的看了范蠡一眼,显然是说好小子,老夫看好你。
齐景公见吕荼情绪有些失落,便安慰道,“荼儿,学射艺何必非得养由基呢?你看仲由古冶子都是神射之人,他们的本事合起来,那养由基定也抵不过。来日啊,爹爹让古冶子和仲由教你射箭,如何?”
旁边的大臣们闻言急忙附议,仲由更是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跟他学射箭,将来管他什么养由基还是养由鸭都会败在公子的箭下。
吕荼看着众人热情,于是点了点头,众人轻松了一口气,吕荼也轻松了一口气,别说他还真怕这帮人找不出让他下台阶的话来,看来把范蠡叫来饮宴倒是叫对了。
宴中,众人射箭为乐,输者罚酒一杯,齐景公和梁丘据最后喝的都懵了,范蠡还是那么在一角轻啄慢饮。
吕荼见状,乌溜溜的眼珠儿乱转,他趴到齐景公的耳边细语几句,齐景公闻言喜形于色,他推开服侍的宦官,叫道,“你,就是你,去那靶子边站着”
那宫女闻言吓的满脸苍白,让她去靶心处,难道是让她做活靶,果然齐景公接下来的动作应证了她的想法。
宦官在齐景公的安排下给那宫女头上顶了个桃子,腋窝处让她加紧梨子,腿间加紧一个大桃子,然后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
重臣们被齐景公玩的这一手,有的惊愕,有的嬉笑不已,范蠡看了眼吕荼,然后又轻啄酒来。
齐景公给梁丘据递了个眼色,梁丘据知道其意,拿了一把箭失,轻手轻脚的来到那宫女身边。齐景公看万事具备,醉醺醺的大喝道“看好了,寡人********只听噌的一声,弦迸发的声音。
梁丘据见闻,抽出箭失就是狠狠扎在宫女腋窝的梨子上,那宫女吓的哆嗦一下。那边场上众人算是明白了齐景公这是要闹哪般?纷纷叫好不已,配合道“君上,好神射”。
齐景公很高兴,对着宫女道,“别哆嗦,要相信寡人的箭术,你要是哆嗦了,寡人的箭本来是射腋窝的,要是不小心射到心窝,那你就别怪寡人了”说罢气氛静止了会,然后弦迸发的声音。
梁丘据又是把箭失插在宫女另一个腋窝下的梨子上,宫女吓的差点尿了出来,两腿哆嗦不已,头上的桃子也要快掉了下来。齐景公大怒,喝道若是再动拉出去活埋了,那宫女才强忍着不敢动。
齐景公很满意,又是弦迸发的声音,梁丘据快速的把箭失插在那宫女夹在腿间的桃子上,那宫女再也忍不住了,下裙湿了一大片,昏倒在了地上。
场上的众人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拍案哈哈大笑,齐景公也是笑的倒在了地上,梁丘据闻到尿液的味道,很是不满,暗骂了一句,悻悻而回。
吕荼这时发话了,“爹爹,这宫女没有完成她的任务真是没用,把她赶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