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祭司凌玖泉继续委任祭司一职,言明爱妻生前想一览九州,带着她的遗愿,游历九州。
一时间,九州未出闺阁的女子兴起了离家出走,想与这位俊美之人在某个路口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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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你可真是姗姗来迟,父君与二娘已经回去了,命令今晚之前,我必须回国师府!”
女子一袭白衣,围着姗姗来迟的男子转了个圈,露出些许嫌弃,“怎生如此矫情,还完成什么爱妻遗愿,害我等你半个时辰!”
男子自身后将她提到身前,双臂环着她的纤腰,戏谑道,“是是,不如你抱着一株木棉走的干脆,亏你想的出来,这般草率!”
“哼,我那叫死的凄美,你懂什么,没见戏文里都如此唱,说书的也是这般说吗?生若夏花绚烂,死如秋叶静美!”
“好好,所以,你这半个月已经游历完九州了吗?”
“也算吧,陪父君二娘去了几个颇负盛名之地,也算没白来这一趟。”
俯身,轻咬她的耳垂,细语道,“天色还早的很,先回姜国,我带你去个地方!”
在一道朱红与紫光的环绕下,两人彻底消失于九州,来到楚释宁闭关的禁室。
随意取了一条不宽的红绫,缚于她眼睛上,轻轻抱起,不多时,置于一片紫色的汪洋中。
取下红绫之时,她愣住,“为何带我来这儿?”
执起她的小手,缓缓往前,没入这紫色的花海中,细细的道与她听,“这里,我的确带紫禾来过一次,但只是因着她心情不好,坐了会儿就离开了。
这里也的确是我闲来亲手所种,本来是不同色的花,但因着我种出,就成了这满眼的紫。
但我着实不解你所说的与她在此处私自拜堂又洞房一事,那种兴致,我是真的生不出来。
不过,此处是我闭关的禁地,无人敢进的来,请原谅我,没有让你第一个进入此地……”
他转身,笑若春风,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俯身耳语,“但我可以完成你想要的心愿。”
浑身轻颤一波,脸色熏然微红,低问道,“什么心愿?”
“……叮当……”
束腰的宽绫掉下,两枚玉佩轻碰,激起清泠响声,随着外衫滑落,他细细的吻上她的唇,缠绵一瞬,磨着唇瓣出声,“堂,我们拜过两次,也无甚新意,但你,我已经有一年多未品尝过了……”
“……唔……嗯……”
他狂热般亲吻她,激起她全身的颤栗,双双倒于地上一层软绵绵的花瓣上,自上而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小禾,你是我的!”
“……啊……唔……”
吮吻着她的痛呼,给她极致的愉悦。
“……啊……嗯……宁……”
“……嗯……小禾……”
林间花香馥郁充斥鼻端,于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汪洋中,她的娇喘,他的低吼,全数堙没。
湛蓝的天空中,一轮骄阳缓缓倾斜,许是被这花海中央的一幕羞煞,只余留暖暖的光辉映照此处。
待余辉渐尽之时,他帮她温柔的穿戴衣物,却时时索吻,仿似永远无法餍足。
“真想日日将你锁在身边,谁也见不得,只我一人品赏。”
正欲启唇,又被他趁虚而入,缠吻一番,她娇喘着瞪他,伸手推开他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