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郢往后这么靠了一靠,又调了角度,慨叹一声,“定会以为是郎俊妾美,绮丽和谐啊!”
元瞳正想点头,突见元郢生生立在池水面上,又折回来,不敢再靠近自家主子,又改作摇头。
“哇……父君真厉害,这字竟有几分样子了。”
初禾拿起自己所练习的字,果然父君有一套,还以为要如何苦练呢!
“不想小禾竟学习如此快,为父甚是喜悦。”
钟离国师愉悦非常,那笑容自然且由心而生,令落儿一时瞧呆了去,喃喃出声,“夫君好久不曾这般喜悦溢于言表了呢。”
“原来我这字一直练不好,莫不是就等父君来教习?”
于她的轻言轻语,钟离国师终是忍不住笑开了,“哈哈……本座竟得了这样的宝贝,心悦难抑啊!”
初禾回身,又看呆了,自己的父君竟比楚释宁还要俊美。
楚释宁踱步走近,见初禾直直凝视她家父君,心生不悦的很。
“恭贺国师喜得爱女!”
钟离国师付之一笑,点头道了句,“是啊,小禾是一块上好的璞玉,本座得用心,让她变作世间最独一无二最剔透的良佳美玉。”
初禾可不管什么璞玉还是美玉,她自得的比对着面前这两大平分秋色的美男,一个系父君,一个系夫君,吼吼……赚大了!
不过又有些纠结,父君无人与她争抢,可这夫君,似乎还是个待定的。
自小听得姜国的三大美男,钟离国师,释宁祭司,姜云王爷,各有千秋之色……
“小禾,你掰三个手指看什么?”
楚释宁狐疑的见她垂眸看着自己纤细均匀的三个手指,表情略微显得纠结。
“啊?没什么,我只是想,父君排在姜国美男第一的榜上,是极其切合实际的,难怪他们见我都如过街老鼠,敢情是觉着我丢了父君的脸。
如今想想,我竟真是初生的牛犊,骄狂无知般于众人眼前蹦跶了许多年,白白辱没了父君的名声。”
钟离国师叹息着将她揽入怀中,“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以后不要多说了!”
落儿近前,也疼惜着道了句,“你父君就是听闻你是钟离家的耻辱,气的才赶忙前来寻你,言说要回去拔了那些个不长眼之人的舌头。”
初禾再次仰头眨眨眼睛,对这位父君倏地亲切无比,血缘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竟不嫌弃自己。
“嘻嘻,父君果然是亲的,有父君护着,我突然觉得可以在姜国横着走了。”
钟离言辞正经的回应,“为何要横着走?这般不吉利!”
楚释宁扶额,这一对父女却确是亲的。
“啊?哈哈……”落儿捧腹大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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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钟离在,楚释宁丝毫不得近身于初禾左右,就连元素的职责,也被钟离全权代替,陪着初禾上朝,看她得心应手的处理各种繁复杂糅。
因着钟离天生贵气难掩,又器宇轩昂,而且明眼人这么一比对,竟真看出了端倪。
“你发现了吗?陪太傅上朝之人竟同太傅相像的紧,尤其眉宇间的英姿绰约。”
“是啊,莫不是太傅的兄长?”
“但星王等人与太傅一点儿看不出系同父而生,而且,据龙吉世子无意间所说,这太傅愈长愈不像自己的母妃了,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
就这般猜忌着,比对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楚释绯成为了南楚的皇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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