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了水的元歌左右脚相叠,差些摔个狗啃泥,还好急忙旋转,稳住身形,盆子里的水一滴未洒。
“我醒了,姐夫,你……嘶……先等会儿!”
“这嗓音不对啊,感觉被人给……该死的……”他嘀咕一声,而后大声吼道,“哪个混账犊子在里面,给本驸马滚出来,竟乘人之危,本驸马废了你……咕咚……”
“……咯吱……”门缓缓打开,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飘出,声音的源头正懒懒的斜靠在门上,富有深意的望着门前欲跑却挪不动步子之人。
“驸马这是要废了谁啊?”
“你、你、你何时回来的?是真的吗你,不会是易容的吧?本驸马可不怕你,有本事掀下面皮来,居然迷惑当朝太傅,你小子有种啊!”
这唱的哪门子戏?初禾赶忙出来站定到楚释宁侧旁,看他笑的愈发恣意的俊容,却没在意元歌自侧面进去寝室打理。
“……啊……这、这……”
顾承奕也不管门口站的是谁了,立即跑进去围观,却呆呆的站在床前。
楚释宁阴鹜着脸色,“看够了吗?”
顾承奕颤抖着提手指着床上的腥红,很明显,这般不规则,加上这凌乱的床褥,不是处子的落红是什么?
突然,他咬牙切齿的闪到楚释宁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说,你为何这般待初禾?她做错什么了?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元歌也看向楚释宁,不可思议,主子怎得变成这等人了?昨晚,原不是同夫人,这个女人为何易容成夫人的样子?她是谁?
咦,这戏路怎得又转了?初禾扶额叹息,变作自己是假的了吗?
“那个,姐夫……”
“闭嘴,你们……好,好的很,楚释宁,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难怪她昨日说,或许某日就会不在了,原是这个意思,我、我……”
他有些无力,松开手,后退一步,无奈问了句,“她此时在哪儿?”
楚释宁脸色有些冷,却不是因为他维护她,而是他这会否过了,“你,对小禾什么感情?”
嗯?初禾移将视线放他身上,颇为疑惑,何来此一问?
顾承奕也看向他,嘲讽道,“你在怀疑什么?哦……怀疑我心悦她?是又如何,你还在乎这个……嘶……”
“皇、皇姐?”
被一拳打倒在地上的人听闻初禾的呼唤立即抬头看去,门外站着的人眼中充满着失落,反应一瞬,赶紧站起身,疾步冲到她近前。
“翎儿,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我是说……”
“不是吗?所以,于我都是做戏吗?”
她转身,疾步往外走,顾承奕赶紧追上解释,“翎儿,不是的,我当她是妹妹看待的,你信我,是真的……”
初禾眼见两人一前一后消失,木木看向眉头蹙紧的楚释宁,“你闯祸了!”
“闯祸?他竟对你存着这份心思,还信誓旦旦的哄骗皇姐。”
初禾正欲同他理论,余光扫过呆滞的元歌,又转向她,“本宫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楚释宁一个,你知晓本宫体质特殊,恢复的快,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但今日所见,万不可令他人知晓,可是听懂了?”
元歌反应过来立即“扑通”跪地,“主子夫人恕罪,元歌该死……”
“起来吧,不怪你,将床褥收拾一下,记住本宫所说就好!”
“是,夫人!”
元歌暗自扇了自己几巴掌,怎么就忘了夫人体质特殊这事儿,不过,这也太特殊了,主子受得了吗?
听到她说“本宫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楚释宁一个”端的令楚释宁心情好了些。
“夫君,我们得过去找皇姐和姐夫解释清楚。”
“不去!”
初禾阴测测的看他,“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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