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盈盈,披了薄薄的纱,朦朦胧胧般柔和,令人不自觉就恍惚了心神。
“夫人说,将军夜晚难以入睡时,莫要盯着月亮看!”
脑海中突然涌现的话语,令窗前负手而立的人僵硬着扯出一抹笑来。
已经七日了,自那日与她梦中相见后,他便每晚期盼,可近日,都不曾出现过。
他都开始怀疑她是否安好了。
“……啊……啊……”
这声音是自哪里传来的?他焦急的四下回顾,立时发现自己竟站在一处屋子的门口。
“……啊……”
没有犹豫,欲推门而进的瞬间,却发觉自己已然站在屋子里,不待探究,地上蜷缩着翻滚的人,令他呼吸骤停。
“……啊……宁……”
这一声极致痛楚的呼唤,身心俱碎的楚释宁立即俯身,却抱不住她,一时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做。
“小禾,能看见我吗?我在,你听得到吗?”
“……啊……”她咬破了嘴唇,汗水涔涔直流,秀眉皱的紧紧的。
就在楚释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破碎的絮语钻入耳中。
“我、一定可以、宁、等我、等我回去、与你……啊……生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如你……啊……如你、一般好看……
不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啊……该死的虫子……老娘求你、快点长……”
“他们是谁?为何伤害我?你是因为这个才在这里忍受折磨吗?”
楚释宁话落,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相貌上乘的女人。
女人端了一碗什么东西,面无表情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掠过楚释宁,蹲在初禾身前,执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还能受住吗?它已经开始成长了,没成想你居然能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不愧是尊上爱慕的女人!”
这话令虚虚环着初禾的楚释宁愣住,她所说的尊上是何人?
“别与老娘提你那劳什子尊上……嗯……老娘不识得他……”
“呵呵……我知道,你是害怕楚释宁受到伤害,才答应来此,以自己的身子养肌虫救治尊上。”
她掏出一方罗帕,帮着初禾擦掉满脸的汗水,无奈的叹息。
“若不是尊上突然沉睡不醒,楚释宁那等凡夫俗子,岂会遇见你?我若是记得没错,在你十岁那年,尊上应该提醒过你,不能爱上任何男人。”
“哦……你是说那个莫名其妙想玷污我的男人?”
“扑哧……小禾真是有趣,尊上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吧!”
楚释宁看着自己怀中颤抖的人,却被她下一句回应气的脑充血。
“都扒了我衣服,还压着我亲吻,不是想玷污是什么?连十岁的姑娘都不放过,你们尊上真的很脱俗啊……”
女人微微一窒,随即笑道,“许是尊上太想念你,一时没忍住吧!”
初禾嘲讽的笑,“真是好笑,原来我竟救治的那人是他吗?”
“哎……尊上一直在等你,已经足足百年了,若是醒后知晓你爱慕上别人,该是何等的伤心啊!”
“伤心啊……嗯……是该伤上一伤的……嘶……我啊,已经与他成亲有孩子了……你们尊上应该不会爱慕我了吧?”
女人突的站起,“不可能,他是圣水之体,怎么会碰你?”
楚释宁冷幽幽的看着站起身的女人。
“哈哈……你不是能未卜先知吗?怎么竟算不到我与他有夫妻之实这档子事?我猜,与我有关的事情,你定是都算不出来吧!
如今,你该是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吧,只要他一日将我送与他的玉石带在身边,就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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