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不知为何,气氛诡异的紧。
有朝臣在启奏着什么,却并不影响数道视线探究前列突然空下的一方位置。
楚凌帝正襟危坐,仔细听着启奏内容。
楚释宁心内翻涌,今晨回去寝室,床上空无一人,她去哪儿了?
凌玖泉也百思不得其解,她,缘何突然不来早朝,且皇上一句都不曾问。
“退朝——”
萧继的一声,拉回众人的神思。
楚凌帝同往常一样,依旧不缓不慢的进入内室,换了龙袍,往御书房而去。
身后,跟来一人,他无动于衷。
“父皇,她去哪儿了?”
楚凌帝抬头,狐疑道,“这问题不应该是朕问你吗?”
“父皇,还请您告知儿臣,儿臣有事找她。”
“如何告知?你同她在一起,她去哪里,你不知,朕又如何知道?”
楚释宁支吾着,“昨晚,儿臣并不曾与她一起……”
“嗯,朕知道,即日起,开始着手准备立储之事吧!”
楚凌帝说完,转身往御书房而去,脚步却显得沉重,神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变换着担忧,不舍,愧疚……
*********
两日了,终于有人委婉的问出了心中所想。
“皇上,立储一事,太傅不该参与吗?”
楚凌帝抬眸,看一眼在坐的几位,又回眸,“丞相所言甚是,太傅已经表明了立场,与在坐的各位无异。”
“不知太傅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缠身?”
秦御史不禁问出声。
“嗯,确有,她去办一些棘手的事情,估计时日会久一些。”
楚释宁立即盯视着垂眸的楚凌帝,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父皇定是隐瞒了什么。
几人明了的点头,想来该是被皇上秘密派出去,不能让别人知道。
……
“回去吧,朕不会告知你,她去了哪里!”
楚释宁疾步走至桌前,“为何?父皇究竟隐瞒着什么?”
“这是她的叮嘱,她说两个月后,如果她没有回来,就让你忘记她,同皇甫谧好生在一起。”
楚凌帝叹息一声,转向前方挂着的一幅画像。
“父皇,告诉儿臣,她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要两个月?为何回不来?到底有什么危险?求您不要瞒着!”
压着心内汹涌的澎湃,他祈求着自己的父皇。
“朕真的不知,若是知晓,定会告知与你,或许你还能助一助她!”
楚释宁身体不自觉的后退,而楚凌帝下一句话,令他几近破了元神。
“但,此一去,凶多吉少,她或许,回不来了!”
突的,他发狂似的,抓住楚凌帝的双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凌帝微微眯了眸子,忆起两日前的晚上。
初禾背着皇后进入寝宫。
当时的皇后极尽虚弱,便立即招了太医过来。
萧太医请脉后,颜色大变,直接“咚”的跪地,“皇上恕罪,皇后娘娘已是毒入骨髓之兆,微臣、无能为力!”
楚凌帝后退两步,面前的初禾已经出了寝宫,不见踪影。
大抵半个时辰左右,她回来了,将手里的瓷瓶交给萧太医检查。
“是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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