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怎么一个死法?”
她阴测测的旋着两柄匕首,圈儿转的淋漓欢畅。
仔细数了数,大概有七号人。
“狗太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旋着匕首的手停了停,目光锁定辱骂自己的人,“本宫可是撸了你全家?”
“头儿,无须与这女人多言,了完事儿尽早回禀祭司大人。”
这突然令初禾有了一丝兴致。
“你说的可是楚释宁?”
“祭司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吸血妖精一般,幸而祭司大人醒悟的早,否则不得被你吸干精血身亡。”
“哦……这倒是奇了,你们认识祭司大人吗?”
几人眸子微微闪了闪,却挺直了脊背,端的理直气壮,“祭司大人的事情,还容不得你管!”
“是吗?本座怎么不记得,还有你们这等愚蠢的下属!”
初禾目不转睛,戏谑道,“夫君,你的名头怎得如此好用,人人都想借用一番!”
“头儿,这是不是祭司大人啊?”
身后的喽啰询问着前方依旧站的挺直的人。
“不是,祭司大人怎么会平白出现此处,这定是此妖女坊间相好的面首,冒充祭司大人……”
初禾微微后退半步,站定楚释宁身侧,“夫君,你很生气吧!”
“嗯!”
楚释宁喉间沉沉的应一声,乌云般的表情流转。
“好,为妻帮你解决,你去父亲身边,免得这些人生出其他肠子。”
“怎会让你脏了手,站远些,若粘的一点儿脏迹,明日别想下床!”
“哈……哈哈……”初禾仰头干笑几声,退回楚凌帝身侧,对上一抹富有深意的笑。
“父亲,我们再退后一些吧,这儿不安全!”
初禾预估着不会粘得脏东西的安全距离。
虽然昨儿个一晚上,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到也有成效,不过,她没告诉他,自己其实恢复了五成对他的情意。
不过,这突然的变化,只有她自己知晓,不是因着秋芾老头儿的药效,而是,与先前悬崖下吃过的那药相抵触了。
“想什么呢?”
闻声,她抬头,对上楚释宁温柔的棕眸,往他身后眺望一眼,“还挺快,没问问这些是什么人啊?”
他微微打理一下衣衫,“没必要,反正都要死,何况他们也不会说。”
“不一定啊,看起来是一群胆小怕事,骨头定是不硬气的。”
“说的是啊,为父也想知晓谁人总觉初禾不入眼?”
楚凌帝挑眼看她肩侧飞回来停歇的蝶蜂,不知为何心情大好。
楚释宁微微抿唇,“适才没控制住,你带绢子了吗?给我擦擦手!”
初禾掏出一方,赶紧又塞回去,继续掏出另一方,“给你!”
“刚刚那个是什么?”
她的小动作连楚凌帝的眼都没逃过,何况楚释宁。
“没什么,我们走吧,天色不早……喂,你……怎么能这样?”后面的半句不像生气,倒像是心虚。
于她这口吻,楚凌帝也甚绝好奇,接过楚释宁手里的帕子,仔细端详起来。
“宁儿蒙着眼睛,为父记得,可手里牵着眉眼含笑的小孩儿,是……”
似突然想起来,楚凌帝蓦地闭了口,看向几多尴尬,别过眼不看他们的初禾。
楚释宁移向她另一侧,牵起她的手,心口微微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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