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小时候被人喂了八年的毒药,才致如此。”
凌玖泉压着心中泛上的阵痛。
每每想到此,他都会忍不住替那个独立坚强的人儿心疼。
“并不知她原来……”
九音沉默着,想他见过的她,总是笑着,连死也是笑着,那日,她那笑,莫非是想解脱?
难怪宁儿会不惜用自己的外公威胁他。
“师父,既然您已经报了仇,至于她没死,那是上天的意愿,还望您莫要再伤害于她,而且,她是祭司视为命一般的人,师父何故要将关系弄的不堪呢?”
九音摇摇头,“你可知这皇甫谧是你师公很早便为宁儿挑选的夫人,如今宁儿但凡对她好上一点儿,也会让你师公安心。”
原来症结所在是皇甫谧,“所以,师父还是会帮助师公,除掉太傅?”
“想来那近一年的时间该是茹儿最欢喜的时候,她自小就想出外看一看,为师以为她至死都未能如愿。”
凌玖泉似乎懂了他所说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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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谧殿中,皇甫谧屏退了宫女侍卫,亲自为几位师父泡茶。
“怎不见阿春那丫头了?”
这是皇甫谧的五师父,精通医理,唤作陆幽。
闻言,皇甫谧敛下眸子,忧伤浮满容颜。
“谧儿这脸色怎得突然这般差?可是发生了何事?”
此乃皇甫谧三师父,精通药理,唤作陆茜,与陆幽系一母同胞。
坐于陆幽身侧的是大师父仇封,与之相邻的是二师父卓一昂,剩余的一位是四师父慕白,也系年岁最小的一位。
“阿春私自下药于祭司,损伤了眼睛,被处死了!”
慕白惊呼一声,“她竟如此大胆?”
“她也是为了我,一时心生焦急,方出此下策。”
卓一昂思虑了一瞬,看向微露凄楚的皇甫谧,“谧儿可是不得祭司上心?”
“今日,师父们也看到了,祭司如今盛宠太傅,谈何上心于我,连这寝殿也未曾过来几次。”
“可坊间传言,祭司对谧儿宠爱的紧啊!”
“传言罢了!”她微微轻叹。
几位师父互相看了一眼,抿着唇,不知所想。
“先前,师父与你说过,这位祭司并不比得其他男子,你却非要听信那老头儿的话,怎么,他如今也撒手不管了吗?”
陆茜心生不忿,想想先前,有多少才华横溢的男子来求娶,她愣是不答应,如今守着这个对自己并不上心的男人,不知有何用处?
“爷爷并无不管……”蓦地,她想起一件事儿来,“这位太傅与常人不同,我对她用了噬心术,可似乎并不起作用,而且据舅父说,那日明明喂了剧毒与她,且又受了致命的伤,可次日,她竟完好无损!”
“你确系是完好无损?”
“嗯,爷爷与舅父也都惊诧异常。”
慕白思忖一瞬,站起身,“为师且去会一会她!”
“我也去!”陆幽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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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神殿中有事情须要楚释宁亲自去处理。
初禾想起该去看看骑射场地,确保明日一切顺利,便带了元素出府。
晚霞映照下的天空格外柔和亦幻,影子也被拉的颀长,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还未进去门中,初禾突然自顾坐在一方石墩上,翘起腿,搭在另一只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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