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抓住机会赶紧表达,初禾身后的官员皆不可思议的看他。
“你不知太傅大人已是祭司夫人吗?”
“可祭司不欢喜太傅大人,坊间都传遍了,无人不知。”
“对啊,对啊,小民们也都知晓的……”
一时间各种言论洪流般迸发,皆是证明祭司如何不欢喜太傅之论。
悠悠烁口,初禾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吩咐一声勿要伤害于他们,踩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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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吃的如此少?”
初禾端起他的碗,执了筷子,做他近前,“来,张嘴!”
楚释宁傲娇的甩过头,不理会她。
一头雾水的她看向元郢,“今日可是发生了何事,令他不快?”
元郢斟酌着言辞,酝酿了稍刻,娓娓道来,“许是主子听闻今日有人当众表达对夫人的倾慕,心里边儿不舒服!”
“计较这个作甚,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楚释宁蓦地转头,惊了略微垂眸的初禾,看到这方白绫,到稍稍安慰了自己。
“你还想放在心上?”
她眨几下眼睛,无辜道了句,“没有啊!”
“那今日为何不回答于他们?”
哦,他原是怪自己没有澄清啊!
“众口烁词,我也堵不住不是,何况坊间都是如此传闻的,恐我回应一两句,他们又该见着缝儿的插针,越描越黑!”
元郢等人深觉此言有理,互视一番,微微点头。
“你从未描过,怎知越来越黑?”
她从不解释他们的事情,弄得除了朝臣外的人都认为她这位夫人极度不受宠,恐有被休或是被降侧室之嫌。
初禾端了他的碗,往自己嘴里送着食物,咀嚼几下,回应他的问题。
“你知晓这些个人都相信自己看到的,凡事得慢慢来不是,先前那场声势实在浩大隆重,你与她又接受了众人的朝拜敬仰,哪儿能一时半会儿就令他们回过神来呢?
再者,若我无事解释一番,指不定又流言鹊起,说我善妒啊等等,可不就是越描越黑?”
楚释宁摸索着搂过她的纤腰,柔软的白绫蹭在她脸上,“好,这种事我来解释!”
“为何一定要解释呢,随他们去吧,时间长些也就淡了!”
“不行,时间一长,他们更会认为你连成亲都不曾,这知道的都能众目睽睽之下……其余的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
对于别人向自己夫人表达爱意这一点,他真是气到肺里去了,当自己不存在是怎得?
“你随意,来,再吃点儿,怎么还没恢复?”
他覆上自己的眼睛,也焦灼的紧。
……
晚膳后,初禾带了他去颐园,奔着那几树又大有红的樱桃而去了。
“真的好甜啊,你尝尝!”
楚释宁看不见,凭着感觉,一时含了她这个手指进去。
软滑的舌尖碰触到光洁的指腹,令她不禁浑身轻颤一波。
“是很甜!”
半晌后,她含了红艳艳的一颗,轻踮脚尖,送于他嘴边。
楚释宁权当她还是用手,毫不客气的去接,不想……
被挤破的汁水甜在两人口中,眷恋的吮吸,分不清是想吃樱桃还是彼此。
“……嘶……”
樱桃籽儿转来转去,倒是磨破了初禾的舌尖,丝丝血液被楚释宁全数吸去,咽下。
眼前,一束光传入白绫中,刺激了他睁着的瞳眸,轻眨了眨,又闭上。
“啧啧……一时忘了这东西有籽儿了!”
初禾吐出一小小的米黄色籽儿,端详了一会儿,富有深意的看了眼楚释宁,蹲下身,匕首挖出一小坑,放入进去,掩埋好。
轻言轻语道,“说不定我们这颗籽儿种出的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