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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居然真与她心有灵犀,晨起,她果然亲力亲为,浑身上下,不放过一处。
“其,其实,你没,咳咳,没必要如此仔细!”
楚释宁沙哑的嗓音极致诱惑,初禾安静的扑闪睫翼,他这样子,太妖孽了!
浴池里的人,双臂斜斜撑在身后的浅台上,肌理分明,无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副白绫居然该死的格外令人血脉偾张。
“你在吗?”
半晌不见她回应,沙哑悦耳的嗓音继续传来。
初禾继续不回应,突然很欢喜听见他这样迷人的声音,仿若天籁。
“小禾?莫不是出去了?”
正欲起身,被人压下,“别动!”
“嗯?怎么半晌不应声?是不是欺负我看不见?”
“你的声音真好听……”
于是,她想品尝试试,是不是味道也不错。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他愣了一瞬,随即回应她,时而轻柔,时而热烈……
斯磨了一会儿,他推开她些许,可不能再伤害她。
初禾帮他穿戴好,一袭朱红色官府,衬着他眼睛上的暗红色缚绫,引人遐想。
将军府的门敞开,两道朱红色身影走出,上了马车,往宫里的方向而去。
*********
凌玖泉一早就提着一夜未眠,忐忑不安的心站在大殿前,丝毫未听闻有关太傅和祭司的任何事情传出。
一切照常,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直到,入眼处,两道朱红色身姿渐行渐近,这颗心,终被他塞进胸腔,健稳的跳动。
楚释绯看了眼不远处两人,却没在移开目光,阔步上前,凌玖泉也发觉不对劲,跟了上去。
两人到近前,却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楚释绯尽力缓和着颤抖的音调,“眼睛、怎么回事?”
“没事,突然酸疼的紧,太医说可能是伤风,过一段时日自然就恢复了。”
“真的?”
凌玖泉问向旁边的初禾,显然不大相信他的言辞。
初禾点点头,“别担心,没事的!”
两人对视一眼,不在问询,却都深深看了眼楚释宁,些许的担忧散不去。
……
大殿中,楚释宁坐在楚凌帝下方一尺的特设上,继续一贯慵懒的姿态,饶是被缚住眼睛,百官却觉他比之先前更威严,更神秘了些。
楚凌帝却有些焦躁,对他上朝前的说辞,一点儿都不相信,时不时瞥一眼过来。
下方各部禀奏完自己手上的事宜后,初禾汇禀了五日后的年度科考,言明已经准备就绪。
“好,就按太傅所说的进行,科考的七日内,加强维稳,突发意外,皆由太傅自行处理,可先斩后奏。”
“儿臣遵命!”
“今日便到此,退朝!”
百官井井有条的退出大殿,楚凌帝叫了楚释宁和初禾,前往御书房。
“说,究竟怎么回事?”
楚释宁被初禾扶坐在椅子上,将慵懒一次诠释到底。
“父皇不是说不想看见儿臣吗?”
楚凌帝做着深呼吸,问向初禾,“可严重?”
“父皇别担忧,太医说过一段时日就会恢复。”
“谁人所做?”
“父皇就别问了,儿臣的事,自己会处理,这点儿小事还不能劳烦父皇!”
楚凌帝走到他近前,细细的看了半晌,对这样的他,发不出一丝脾气。
“谋害堂堂一国祭司,是小事儿?”
楚释宁知晓他在近前,微微抬了头,“无妨,权当另类体验了。”
“你……莫不是还与朕置气?”
这话听着耳熟,不是先前自己说过的,风水轮流转了?
“父皇说什么呢?儿臣哪儿敢,这件事,儿臣不济,不还有太傅吗,父皇就勿要操这档子心了!”
初禾赶忙附和道,“是啊,父皇别担忧,儿臣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