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用灵草养了五年,才有了好转,也因此,比其他女子提前了两年。
这也是夫人为何对太傅施用噬心术的缘由!”
“噬心术?”
秋芾老头儿一惊,“如此说来,这也是龙崽子答应与小谧成亲的缘由?”
阿春点点头,“有这个原因。”
“胡闹,小谧怎能如此待那女娃?岂不是生生断了他们的情缘?”
阿春不满他这个反应,更不喜他这言语,“断了又如何,夫人足够配得上祭司,一人足矣!”
秋芾老头儿冷静下来,稍稍一分析。
太傅女娃如今被这噬心术困住,时常的碰触都会让她痛苦难当,莫说行房一事,定是承受不住的。
小谧当下仅剩一年的时间,更是不能耽搁,既是自己令她有了这心思,该好生让她有个好果子才是。
“噬心术的事情,不可再告知任何人!”
“爷爷放心,阿春知晓轻重。”
“还有,回去告知小谧,让她安心等着,爷爷会帮她,但不可再伤害别人。”
“好!”
阿春眼神闪了闪,也没想过伤害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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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芾老头儿想了又想,在御书房门口转悠了数圈,直转的窗前楚凌帝眼都花了,才不等他进来,亲自走出‘迎接’。
“岳父可是有何难言之隐与朕絮说?”
秋芾老头儿搓搓手,悻悻道,“陛下还念着老夫是岳父,老夫很欣慰。”
“哈哈,岳父说笑了,朕岂会忘了这件事儿?”
陛下这等年纪比自己还健忘啊,这都两日了,也没见他有任何表示,此刻竟也能说得这般大言不惭。
“极是极是,老夫确有件事儿想请陛下帮衬一帮衬。”
“岳父且说与朕听听,看这忙朕是否有心。”
秋芾老头儿望一望他身边这数名大人,意思简洁明了,不能旁听了去。
“你们退下吧!”
迎着骄阳,楚凌帝站的笔直了些,他可没忘记当初选茹妃进宫,这位岳父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幕,竟还辞官隐退,暗骂自己这条龙是个一肚子坏水儿的,栽了他一对儿女。
“是这样的,陛下这位祭司兼镇国将军的儿子,不是弄丢了您的孙儿吗?”
提起这个,楚凌帝又无端冒出些火苗来。
“陛下也无需动气,太傅女娃的身子骨一看就是个娇弱的,孙娃的确站不住脚……”
楚凌帝终于烧出了一把火来,“岳父是来给朕置气的?”
“陛下,老夫晓得您宠爱那女娃的紧,对另一位儿媳有些瞧不上眼,可您莫不是忘了,宁儿身份如此尊贵,岂可只需一位女子陪伴,自然要多嘉赏一些给他。
都开了荤,为何还要他这般隐忍着,他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久了不得憋出病来?”
楚凌帝饶有兴味儿的盯视这位岳父,富有深意的应答,“哦,不知岳父有何高见?”
“陛下且想想,您能生出宁儿这般的好儿子,也是老夫闺女的功劳不是?”
“确是!”
“先前您已经有了那么多嫔妃,生了好几个儿子,都不如宁儿这般优秀,是也不是?”
楚凌帝笑意盎然,继续回应,“所言甚是!”
“陛下不曾想过原因吗?”
“还望岳父告知!”
秋芾老头儿将白胡子一捋到底,顺带掸了掸臆想中的灰尘,作起了高深的模样,瞅了瞅当空的日头,无比郑重其事的道了个中真义。
“因为陛下女人多啊!”
楚凌帝身子往后倾了倾,随即稳了身形。
他总以为,他能参透的更为绝妙一些,比如,该早点找到茹妃,没有找到对的人等等。
“可朕记着,当初岳父可不是这般说辞,岳父说,朕这条龙是条滥情的龙,是天底下最最负心的混账龙!
如今,怎得反而成了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