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楚释宁,你究竟爱哪个呢?”
“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韵儿伸手,被推落,也不在意,扯着裂唇,笑笑。
“她很喜欢皇后桌上的那盆水莲吧,也是,很多人都喜欢,无论真心,还是奉承!”
“水莲?”
“是啊,我往里面送了我的血作养料呢!”
她说的是感染一事,楚释宁暗自舒了口气,凝视着她。
“本座与你给过机会,是你要留在将军府,本座也准了,随父皇入宫,也是你的选择,本座前后都和你说的明白,本座只因为你是母妃的模样,才救你,格外照顾你,没有其他。”
“……咚……”
顾韵儿倒下,天空几只鸟雀叽喳叫着飞过,风儿吹过树叶的簌响萦绕耳际,好像有什么轻了,有什么重了,她不再深究。
云郡那一幕被人劫绑的画面浮现,一袭黑袍,傲然绝世的男子出现了。
他问,“你是谁?”
她答,“我叫韵儿,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那一眼,误了她一生,注定了这惨寰的结局。
“直到此刻,我顿感清明,原来,爱上你,是万劫不复的始端……”
楚释宁起身,稍带了复杂的情绪,“找个僻静的地方,火焚!”
最后看了眼破败、狼狈不堪的她,留了一句话飘飘荡荡于空中,风吹不散。
“你、终究醒悟的太晚!”
皇甫谧没有被她的话触动,但楚释宁身后这句久积不散的话缠绕在心尖上,提醒了她,自己是如何站立他身侧的!
恍然间,她看不见那道进入他心房的路。
“夫人,主子让您上马车!”
*********
云郡的花疫已经被控制,受染者并不多。
邬京的花疫依旧小有蔓延,初禾等人连着好几日彻夜未眠,不敢大意分毫。
宫中相对好掌控,皇后等人已经醒了,各个角落都被清理干净。
楚释宁着实待不住了,先前几日还有她的消息传来,近几日丝毫没有,她是太累了,还是太忙了?
“城门依旧未开吗?”
“回主子,没有,还要等两日……似乎是邬京的病疫还未完全告捷。”
等两日……心里细碎念着,往门口踱步。
“哎呦,可撞坏我老头子了,你个不孝的龙崽子……”
楚释宁垂眸,看比他低了稍许的老头儿,“原是跑来云郡了吗?”
难怪典礼次日,再无他的影踪。
“怪爷爷?”
老头儿抬眸,笑眯眯,看一袭水蓝的女子几步走到他近前。
楚释宁扫一眼皇甫谧,“你们认识?”
老头儿稍微远离了富有深意的楚释宁,站定到皇甫谧右侧。
摸摸胡子,做一副高深的模样,音调平仄缓慢,“自然认识,老夫也算得上你们的媒人!”
皇甫谧莫测的笑笑,“是呢,还是爷爷将你的画像呈给我看,我方有了追逐而来的念头。”
“怎样,爷爷没说错吧,你小丫头的心,就该配我家这龙崽子。”
元郢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半步,再半步,被后面的人突然一挡,不用回头,声音压的低低的,“似乎不妙!”
元瞳视线没移开楚释宁青筋尽暴的双手,“看的出!”
皇甫谧水眸望了眼面无表情的楚释宁,侧眸玩笑,“爷爷说的也不尽其然。”
“嗳……哪一点儿不对?”
“爷爷说您外孙脾性常人不及的好,我这般定是他想要!”
“没错啊,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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