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皇上能慈悲,赦免墨家,让他们离开边陲,许他们自由!”
楚凌帝略微一思索,总归他们已是破败之家,“好,朕答应你!”
“还有一事,望皇上恩准奴才随伴太傅大人左右!”
“为何?”
“回皇上,奴才是太傅的师父,又是姐夫,先前确系做了些蠢事,故而想弥补,帮帮她,等她一切安稳妥当后,奴才便自行离开!”
楚凌帝望向若有所思的初禾,“初禾以为可行?”
初禾看了眼跪在地上,恭敬但挺直的人,他那声师父却让她心又软下来,况且,事态紧急,她相信他会有诊治之法。
“儿臣听父皇的!”
“好,既然你是初禾的师父,朕便予你太傅身侧典令一职,可还有其他要求?”
“谢皇上,没有!”
典令是从二品之职,常伴太傅左右,原本楚凌帝想从这次的科考中由她自行选取,但初禾如此优秀,想来和这位先前轰动龙炎的丞相悉心教导脱不了关系。
“好,如此爱卿可是能告知,这花疫的病源。”
墨言起身,“花疫,是女子不检点,与超过十余男子同房,日夜不停歇,时日一久,变成疫症。
而后,通过血液,贴身衣物,近距离呼吸等来传染。
作为病源的女子不会受孕,形容逐渐枯槁,两个月后死亡。”
“……砰……”楚凌帝站起身,横眉怒目。
“混账,宫里竟会有如此事情,查,给朕彻查这名不检点的女子!”
墨言拱手,“皇上息怒,宫中如此多的人,且由侍卫查,是查不出的。”
“爱卿有何法子?”
“回皇上,能与这多男子,而未曾引起注意,一般的宫女嬷嬷定不可能,不排除外面有人混进宫来。”
他想了想,突然抬头,“皇上,还请您尽快下旨,让太医们替各位后宫娘娘检查。”
楚凌帝明白他隐晦表达的意思,“传朕口谕,后宫所有妃嫔不得出殿半步,等太医临查。”
萧继赶忙带了太医前去检查。
墨言坐于桌子前,挥笔疾书,将三份药方交到洛江手中。
“此一份是给已经受染的,喝服三日,另一份是给未经而以防受染的,喝服一日,可免疫。
皇后娘娘此等病情许和长期的积郁有关,故而相对严重,这最后的一份,是一种常年开于坟墓之上的丝草花,为白色,但这种花容易与另两种混淆……”
“本宫去采,这花,先前你与本宫说过,本宫记得!”
墨言看了眼她,“也好,一起去吧,微臣正好帮皇上寻一味药!”
楚凌帝不解他这后半句,“爱卿何出此言?”
“皇上可是觉得近来眼睛昏花的难受,似是有层薄雾笼罩?”
“你如何得知?”
他只道是操劳过度罢了,并不曾请太医看过。
“适才皇上看微臣时,眯着眼睛,想来看不真切,这是眼翳之兆,往后会越显严重。”
“爱卿不愧生于神医世家,如此,劳烦爱卿了!”
“皇上严重了,此乃微臣该做的!”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
等这一前一后的身影消失时,楚凌帝看向楚释绯,“这墨言,是个有才之士!”
“他的才能确实不可小觑,先龙炎帝于他都无任何法子。”
“那是因为世家盘根错节,根系庞大,如今,也不足为惧!”
楚释绯点点头,“他对初禾,心有不死,儿臣怕……”
“无碍,朕相信初禾,她可以处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