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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浅的吻印在他嘴角。
“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不用,我让元郢去告了假。”
她活动一下腰肢,唇角抽了抽,微眯了眼睛。
昨夜,真真过了!
“人前,还同昨日一样,我怕她知晓,不尽又会想出什么其他的法子要挟你。”
“我尽量!”
她瞪视着,“什么叫尽量?”
面前之人挑挑眉,“那群混蛋,定认为我们之间有嫌隙,一个两个都想钻空子,该出手时,怎能马虎!”
“哪群混蛋?”
他紧拥着小妻子,耐心解疑,“昨日上下朝时围绕在你身边的那一群,心存惦记的可不少。”
“这就能看出了?为何我丝毫没感觉?不就是奉承溜须吗,你定是想多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他轻抬起她的脸,“你该不会还停留在我们初见时的那个模样吧?”
“那倒没有!不过话说,你哪儿淘来的艳福?这皇甫谧可是绝色啊,我若是你,可能心早就挂她那儿了。”
“幸好你不是,这般没出息!”
“色泽香艳,才有食欲不是,对吃食尚且如此,我那般也算不得没出息,充多算是俗浅。
再者,人家也不止色相,听闻医术也深有造诣。”
楚释宁笑了,“医术?你也听信传闻了?”
她狐疑,“不是吗?”
“她那不叫医术,该称药术才对。没有穹国那些奇异的草木,她能有什么作为?不过气势上摆的大些,模糊了视听。
她与我说,在南楚种植奇草,算作成亲礼物。
呵,果真愚蠢,穹国地处南荒,但那里的土壤分外具有灵气,种植的药草必定珍稀且能长寿。
但她以为百利吗?怕是没有深究多数人不能产子所谓何因。
凡事怎会完美而无缺呢,圆月尚且做不到,她竟当自己是神不成。”
初禾闻言,尴尬的笑笑,“我当以为确实奇妙。”
“不过,她的确不容小觑,能利用你的心控之,不得不重视。”
“嗯,那你都答应了她什么要求?”
“其一,迁移穹国甘愿来南楚之人,给以最惠国待遇。
其二,娶她做夫人,不做侧室。
其三,允她住在筎忆殿,改了宁谧宫。
其四,不得与你过分亲近。
其五,爱上她后,就休了你,唯她一位夫人,余生不纳侧室。”
初禾笑着磨了磨牙,而后气定神闲道了句,“她或许不知,你这人对于承诺轻视的很,基本都是靠着身份使人相信,履诺与否,皆看心情,尤其不纳侧室这条,可能还真做不到。”
“夫人怎可如此看待为夫,对你的承诺,不是一直都兑现的吗,当然除了不纳侧室这一条。”
她笑开了看他,“所以,我说错了?”
楚释宁一咀嚼自己适才的言语,她似乎的确没说错。
双手捏捏他两侧紧致富有韧性的脸颊,“如此看来,你除了这尊贵身份,继而长了一副好皮囊外,也无甚可取之处,不知这些女子前仆后继所谓何由?”
“不说情人眼里出得美玉,怎得到了你这里,变了味儿?”
“所以说啊,她们皆视你为情人,而我,视你如自己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然看的透彻。”
闻此言语,他迅疾翻身,覆在她上,“如此,我们该多融合融合。”
“不要,我今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