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本想趁楚释绯睡着,回筎忆殿。
皇后于此时过来。
见她在此,看了眼安睡的人。
两人一道出了门,于傍晚昏黄的烛灯下悠然踱步。
“母后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可是还忧忡皇兄与姐夫?”
“看他们已经安好,已不再忧心了。”
“那,母后可是感觉身有不适?”
皇后摇摇头,“本宫没有不适,只不知为何,心思凝重,提不起神儿。”
她侧眸,良久,“母后心中有了心结是吗?”
“或许吧,深宫中的女人无非都一门儿心思,本宫也免不了这俗。”
“儿臣看的出来,父皇对韵嫔的兴致已经渐有渐无。”
“你父皇的性子,你综合了宁儿与绯儿,就可以看出,他是不会被这些琐碎之情迷了心智。
对本宫与茹妃,所有人都觉是盛宠,但也只分得了他五分的感情。”
初禾不由感慨,“父皇是睿智的明君,这也是南楚能不断强盛的缘由。”
皇后难得露出明媚,“你说的不错,他确实睿智,也极为果决无畏。”
初禾见皇后恢复笑容,附和道,“帝王最怕举棋不定,听说顾丞相本来是个安分种田的,父皇访查民间时,看其插稻的手法就二话不说,遣人带回宫中,拜为学士。”
“呵呵……是啊,秦御史先前也是个小县令,只因断了一桩不小的案子,他就与本宫说,‘这人肩上的担子轻了点儿,再往重了压压’。”
“哈哈……父皇也是个奇人啊!”
没想到楚凌帝原是这样的,到让初禾顿感亲切异常。
也是,想起他能偷偷收藏九州野史这多年,她就想笑,自楚释绯与楚释宁身上就不难看出他年轻时定风姿卓越,潇洒倜傥。
“你父皇可是个老谋深算的狡猾狐狸呢!”
“是是,母后的形容贴切的紧,细致如丝,哈哈……”
初禾捂着肚腹笑的畅快淋漓,惹得皇后也合不拢嘴。
御书房批阅奏折的楚凌帝“阿嚏”一声,吓得近前的萧继赶紧询问。
“陛下可有觉得不适?”
“没有,想来灰尘钻了鼻子。”
“你们,怎么清扫的?”
洛江追口怒问殿中站着的一众人,这些人正欲跪下时,得了特赦。
“好了,也不是大事。”
他眼睛未离开奏折,伸手端过递来的茶水,喝了口,继续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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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筎忆殿已经很晚了。
“祭司在里面吗?”
今日着实太忙,也没顾得上他。
“回夫人,主子一早就回来了。”
她点点头,推开寝室的门。
掩上门的一瞬,被拉进温暖的怀中。
拍拍他的背,“对不起,今日忙了些,你用过膳了吗?”
“没有,等你。”
“都这么晚了,御膳房已经熄了火,我去小灶上随意做点儿吧。”
“不用,我不饿。”
她稍稍推开他,“不行,好歹要吃点儿的,等我一会儿就好。”
“那一起吧。”
“也好,你在一旁看着。”
初禾娴熟的炒翻,两道菜很快就好了。
“今儿个怎么不见诗雨和怜儿他们?”
她问帮她端菜的元郢。
“诗雨被郑殊拉走了,元瞳自然带了怜儿啊,是主子应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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