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终于,这颗不安的心稳稳放下。
小禾,我的妻……心尖上,五个字欢快的跳跃,不觉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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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释绯与顾承奕虽然醒过来,却虚弱异常,时不时又会睡过去。
两人都被留于宫中,以便太医观察诊断。
郑殊与肖诺依旧暗中查探下毒之人。
楚释宁与初禾继续暂住筎忆殿中,与之同住的还有一人,唐清轻。
得了他亲口允许。
初禾只休息了一会儿,就赶往议事阁,与几位肱骨大臣办理交接。
楚释宁独自往御医院而来。
“左太医,可查出王爷与驸马所中何毒?”
“回大人,此毒以露水浸泡的胶绒为主,又加入了微量的蝶香,两个时辰后发作,没有任何前兆。
幸而救治及时,否则会置终身瘫软,精神涣散低障,不似正常人。”
他坐下,伸出胳膊,“本座也中了此毒,太医看看是否还有残留。”
左太医面色凝重,没听说祭司中毒啊!
手搭上脉搏,他凝重的脸色显得惊诧。
“敢问大人由何人解得毒?”
“这个你无须知道,但本座失了些记忆,有没有法子即刻找回?”
“大人果然得上天照顾,这毒明显解得迟了,却只是失了一些记忆。”
左太医心下早对那解毒之人产生万分好奇。
“大人体内积了小块淤血,压伤了头部筋脉,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散去。”
“本座想立即恢复。”
他淡淡的命令,夹着不容置喙。
左太医有一瞬的为难,却也知道这严重性,“有一法可强行散瘀,但要忍受巨大的痛楚……”
“无妨!”
他打断太医的详述,一刻也不想处在这种空白中。
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为何会有人下毒,使得他们差些天人永隔,这烦躁已经困扰了他两日。
左太医默了默,取出一卷银针。
“大人若实在承受不住,可喊停。”
他褪了衣物,盘坐在床上,也不闭眼,径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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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时分,初禾才出了议事阁,元瞳和诗雨紧随其后。
入眼处,一宫女稍显凌乱的脚步令初禾心生疑虑。
但这细节也只有她一人所见。
“你们先回殿,本宫还有些事。”
“夫人要去哪儿?”
诗雨禁不住问她。
“本宫找父皇有些事情,你们先回殿等候。”
元瞳与诗雨不疑有他,转了往筎忆殿的方向。
初禾远远紧随,跟到距离永秀宫不远的临安殿。
若记得没错,楚释绯与顾承奕暂时在这里将养。
“干什么的?”
门口侍卫出声询问。
“奴婢是左太医派来查看驸马病情的。”
“萧太医刚走不久,已经说了无碍,你如此告知左太医即可。”
“左太医说驸马身体偏寒,加上按揉,会好的快些。”
侍卫将信将疑,打量了她片刻,开了门,让她进去。
初禾勾了眼角,偏寒?顾承奕明明阳气十足,怎会偏寒?
她悄然走近,示意侍卫莫要出声,轻身进入。
“奕哥哥……”
女子柔出水般的轻唤,顾承奕睁了眼来看。
“秦雨濛?你进来作甚?”
这声音虚弱的很,明显是毒后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