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带我回龙炎也是她的授意。”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姐姐对你有意思,后来姐姐说不是她的授意,到让我好奇了一阵儿。”
凌玖泉额际拉下几缕黑线,她还真是会想啊!
他迈步走到她侧旁,“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第一次在龙炎的幽泉居见过吧?”
“对啊,当时你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
“哈哈……是吗?现在呢?”
她侧眸上下打量了几眼,“你这人多变的可以,不带面具都感觉在伪装自己,我还真不知道哪个你才是真实的。”
他笑笑,没有答话,其实,在你面前的我一直就是最真实的。
他随意摸摸自己的胸膛,这颗心因她而变的焕活,也因他们,能感觉到痛,这是一种他先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初禾,如果我带着爱慕你的心,只想守在能看得见你的地方,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你可会嫌弃我?”
这小心翼翼的语气令初禾一时呆怔,眼睛也忘记眨。
“你、怎么会爱慕我?”
“这很奇怪吗?”他靠近她,勾起唇角,“而且是你让我有了这种感情的,你留我在你身边,又三番解救,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会对这样的你做到无动于衷?”
“是、是吗?可我无法给你任何回应,你知道的。”
他直起身,笑的释然,“当然知道,所以在我没有找到其他令我心动之人前,你有任何不开心或者想找人聊天解闷,我随叫随到。”
初禾一本正经的看他,“我是不会因为你说爱慕我而对你有所顾忌,依旧会当你是朋友看,嫌弃什么的,也不会有,但与我相处这许久,你也该知晓我的性子!”
他轻笑,“自然!”
或许这一生,她的心都无法偏移半点,不过,又如何呢?就这样看着她一生,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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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释宁被萧继带到御花园,眼前,楚凌帝与月妃一起赏着满园争奇的花。
“父皇找儿臣可是有事?”
“是有点儿事。”
楚凌帝扫了眼月妃,回看他,继续道,“宁儿可需要侧妃,帮衬着打理府中事宜?”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帮衬打理事宜而已,没有其他。
楚释宁嘴角抽了抽,“儿臣不需要,府中事宜有专人打理。”
月妃急了,皇上怎么能如此问?
“祭司大人身兼多职,日夜操劳,枢音郡主一人恐难以面面俱到,多个人照顾祭司不是好事吗?”
楚释宁抬眸冷笑,“本座没那么多闲情逸致,这份心思,娘娘还是收起来,将军府中竖着进横着出的人可不少!”
楚凌帝深思着点点头,这小子,如今他可拿他没辙!
月妃背脊发凉,竟忘了他的手段,当时的呼延明秀不就是例子吗?
“父皇,儿臣同司礼监的人问了,这月中旬是个好日子,就定下了,父皇以为如何?”
中旬不就是四日后的事?“宁儿自己决定就好!”
楚凌帝微眯着眼笑着回应。
“那儿臣先行退下了!”
楚凌帝看他离去的身影,暗自叹了口气,有些怅惘。
自茹妃去世后,他显然同自己多了些许疏离,可他又是自己喜爱到心坎里的儿子。
他的能力和功绩,九州哪个皇上不羡慕自己,他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与自豪。
月妃自然知道他于皇上心中的地位,可如今清轻该如何是好?
想起今日她竟跟自己的婢女密谋如何陷害龙枢音,惊的她差些站不稳。
不行,她得想法子让她绝了这个念头,否则惹出事来,连累的可不只是唐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