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人怎么长这般俊朗?”
本来惊讶楚释宁为何突然站在初禾面前的杨舒和白怜儿转了眼珠,听得他的话,视线又落了回去,面色有些许同情。
“扑哧……”
这一声笑的诡异,因为楚释宁刚张开口欲说点什么,身后就传出笑声,活似由他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惊中坐起,尽情的眨着眼,不是错觉,这决计是个长的好看的男子而已。
就在男人怀疑人生时,初禾自楚释宁身后走出。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适才的问题。”
这女子,竟兼具两性的特征,妩媚艳绝中英姿飒爽尽显。
“……噌……”
三人看着楚释宁手中一把精巧的匕首夺鞘而出,于他指尖旋转。
“听说过剜刑吗?”
几人都轻微的点头,包括地上坐着的男人。
“很好,知道如何做了吗?”
男人点头,后又摇头。
“那个,宁公子,别吓坏他,还有话相问。”
初禾仰头提醒,知道他这是嫌人家多看了自己,不动声色的掐了把他。
杨舒搞不清楚了,这祭司大人与他家主子有些不对劲,莫不是认错人了?
“说吧,这尸体是怎么回事?”
楚释宁出声询问,压迫这人的视线锁定自己。
男人站起身,拍拍衣衫,一股子儒雅,刻意的就好像告诉楚释宁,他是个读书人,不予计较。
几人同他一道走进去,看着偌大的屋子中数个硬木板上空无一尸。
“看见了吧,就是这么回事,至于这件事如何发生的,恕在下也不知情。”
他摊摊手,确实不知缘由。
“你何时发现尸首不见的?”
楚释宁四处转着看了看,没有端倪。
“晨起就不见了。”
“那就是夜晚不见的,你就一点动静都没听着?”
初禾狐疑着看他。
“没有。”
她不在纠结这个问题,想是盗尸之人下了功夫不让他知道吧。
“说说你为何对皇上是女人这件事颇有微词吧!”
初禾随意走着看,却不是随意提问。
“争权夺利本就是男人该做的事,女人凑什么热闹,何况她懂得如何治国吗?”
楚释宁嘴角溢出冷笑,这人端的狂妄自诩过头了。
“噢……看样子,你懂治国之道?”
“治理国家,首要之事便是任用贤能,才能利国利民。”
初禾缓缓点头,抿抿唇,“你说的也还在理,所以,你对哪位官员不满?”
“哼,这遇晚郡的都使靠着与墨家有几分亲熟,坐到这个位置,你自可去看看,有无父母官的样子?
知府就更不用说,是洛王爷亲自提名,连让人假扮死尸这种荒唐事都想的出来,白白害了一条性命不说,至今竟然对此事不闻不问。
还有这几个县的县令,有几个是正经考取功名的,不都是上面帮扶着上位的?
遇晚郡如此有利的地势,若好生整治,怎能会比其他郡差了去,先前太子的农税提议确为利民,可真正实行与否,还不是看这些官员的心情。
此处山高皇帝远,先皇都不管,何况皇上还是个女人,有闲心来这么远的地儿看看?”
初禾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的确,遇晚郡这个地方,几乎处于放养状态,官员补缺都是丞相处理,可墨言怎会将此地治理成这个样子?
或者他也不知情?
楚释宁看她的样子,暗自摇摇头,对于墨言,她真的了解吗?真的懂先皇为何要除掉的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