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能失去理智,心里还会升起无所遁形的自卑。”
她再次磨牙,“哼,自卑?你可真有自知之明,所以呢,你的自卑长到何种程度了?”
这厮要敢以此为借口来退缩,她今晚一定咬死他。
他翻身,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耳垂,停留在耳边。
“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能让本座有这种心思,本座怎会轻易放过,必定一世追随。”
身下的人唇角漾着深意,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极尽妩媚的轻咬他男性象征的喉结。
“……嗯……”
听他难耐的低吟,初禾心头微荡,游移至他的锁骨处。
“很好,朕就喜欢祭司这种死缠烂打的精神,等会儿,麻烦祭司去后厨浇桶冷水!”
话落,她的吻缠密而缱绻,紧扣他的双手,将挑逗这档子事发挥的不遗余力。
她,竟深谙此道?
来不及想她道行高深的问题,他终是破门而出,难怪她给自己开了房间!
当然,浇冷水这种事太低俗,尊贵如他怎么会做,还是吹冷风更适合,多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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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风拂面,骄阳向她打着招呼升起,她伸伸懒腰。
“昨晚睡得真好!”
白怜儿进门,难得看她清早起来神清气爽的样子。
“今日主子的气色真真好!”
当然因为什么,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不过,门口站着的人像被抽干力气似的,精神不佳啊。
“今日祭司的气色着实差了些!”
“哈哈……怜儿真是越来越观察入微。”
楚释宁走进门,看她整理仪容,单手托腮,坐于桌前。
“你能否择个时机放诗雨回南楚探探郑殊,本座实在受不了他每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祈求。”
“扑哧……”
初禾与白怜儿乐不可支,“可诗雨那里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想他的迹象。”
楚释宁姿势不变,眨了几下眼睛。
“郑殊让我带话与你,务必看好他家诗雨,莫让别人拐了去,日后他随你使唤。”
初禾默了默,“还真有人打上她的主意了。”
白怜儿接过话,“是洛王的小世子,年方十八,已经缠了一阵子了!”
“噢……世子?那这人陛下可看得住?”
“这人啊,朕看得住,这心呢,朕管不了!”
白怜儿赞同着点头。
楚释宁继续随意道,“那本座就不客气的遣人带她回南楚了。”
“你敢!朕的人,怎能容你说带走就带走,告诉郑殊,有朕在,诗雨谁也碰不得,当然,朕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
“也好,今日准备做什么?”
初禾半眯着眼睛,“逛逛这遇晚城,看看此处的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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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前日晚上,义庄里停放的尸首又被偷了。”
“嗯,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无故偷些尸首作何用处?”
两人摇摇头,正欲散去,肩膀被拍了拍。
“两位大哥方才说有人偷盗义庄存放的尸首?”
两人回头看她,有一瞬的惊艳,却也知晓这样盯着一个姑娘有失礼数。
“姑娘是外来人吧,这件事已经发生有段时间了,不止义庄,就连几处坟岗新近葬埋的人都被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