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殊斜眼翻着,这唐清轻似乎比之之前脸皮厚了不止一点儿。
楚释宁稍稍推开她,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前面越走越远的两人。
“她们这是往前冲过去作甚啊?”
郑殊拍拍额头,在人群中挤着往前。
这厢,初禾与诗雨停在一处,被站在台上高声喊话的人吸引住了。
“谁能想办法不用自己的手拿下这高高的彩灯,这根笛子就作为奖赏,反之,上台落败的人可要返还银子的,不限数量!”
不用自己的手?就是用别人的手喽!
“我要试试!”
诗雨笑着看她高举的手,会意随她上台。
“先说清楚,不用自己的手对吧?”
男人点点头,“公子请!”
好不容易来到近前的楚释宁和郑殊又抿紧唇,仰头看空中的两人直直飞身而上,诗雨摘了灯,又翩翩而下,惹来一众低呼。
“你还是管管你夫人比较好,这样下去,怕会无端给你招了情敌!”
郑殊看诗雨倚在初禾怀中时笑靥如花的满足,咂咂舌,莫不是她的心扉都敞开给她主子了?
咦……他莫名被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寒噤。
“这笛子可是归我了?”
男人黑沉着脸,本想捞一本,却不想第一次出来骗钱,就被横着吃了,总归这物件自己做了很多,看来得重新出个题目才好!
初禾拿了笛子,虽不值钱,却莫名开心,不禁再次豪气的启唇,“那,送给娘子做个小念想!”
下方的两人身子前倾了下,稳了体形。
诗雨推推旁边还想解题的初禾,“将军在下面,脸色不好!”
“哦,哈哈,那就走啊!”
自牙缝中挤了话出来,不看下方的人,瞬间闪身,不管不顾的横抱起诗雨,跃至空中。
“快看,好美的一对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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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
面前人影如风而至,站定在刚落地的初禾面前。
“咳……夫人,你可以将怀中的人放下,不重吗?”
“不重不重,她太瘦了!”
诗雨才想起初禾于这种事没有多的弯弯绕绕,那她适才跑什么呢?
“你更瘦,乖,放下!”
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到让初禾突然福至心灵,或许抱着她更安全!但到底她还是放下了。
郑殊讶异她纤瘦的身体竟有这么大力气,移至她身前,莫名,“你们跑什么啊?”
初禾本想回答来着,却见诗雨也奇怪的看她,顺口而出,“不是你说将军在下面,脸色不好吗?”
她这一头雾水的表情逗笑了郑殊和诗雨,楚释宁将她扯进怀中,“所以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啊!”
“那你躲什么?”
“对啊……我为什么要躲呢?”
她仰起头,问楚释宁,再次一脸蒙圈。
“……哈哈……”
郑殊捂着肚子,笑的眼角湿润,她可真是活宝啊!
诗雨也笑着,平素机灵的人儿怎么突然就迟钝了呢!
“想来是为夫调教的不合格,我们再去趟姻缘山吧!”
霎时,空地上只剩郑殊和诗雨了,两人缓缓迈步,往街上而去……
楚释宁把她和诗雨做过的事情又重新做了一遍,幸而,上一波人下山了。
“公子与娘子定能长长久久,携手白头!”
这句话出自一人之口,想来只顾看银子了,没在意楚释宁怀中的初禾,或是映衬下自然成了娘子。
木牌已经被换了一拨,不知将她和诗雨的放在何处去了?
初禾恬了笑,同楚释宁低语,“他对我和诗雨也是这般说辞!”
“为夫还是相信他对我们的说辞!”
她深深的点点头,笑容柔情蜜意。
这一晚,他们近乎游遍了整个永郡城,直到倦累,他才抱着她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