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的猜测没错,但也不排除婆婆与这座庄子的关系,她年事已高,却依旧保留着少女的嗓音,足以说明她有些独特的能力,这庄子看起来透着神秘,不会因为一个死了许久的人而遵守某种禁令!”
初禾抬头,眼中闪过了然,面色激动,“是了,婆婆一个人在深山中生活,甚至没有遮雨防阳的住处,极大的可能就是她并不长待在那里,所以这里实质上是她的家,而这些人应该是听她的命令行事!”
楚释宁轻轻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秀发,抹去脸上的灰尘,满目柔情宠溺,嘴角自见到她后就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婆婆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他手指穿插进发间,顿时让她感觉自己似是被一团柔柔的棉絮包围,舒适到骨软筋酥。
“怎么不说话?”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应,而是直直的看着自己,他笑着捏捏她的脸,不错,有些肉肉了!
“嗯?”她回忆着他刚刚的问题,恍然大悟,“噢,婆婆说她是大夏国的后裔,也算是嫡系,因为家族人不多,所以一直隐居着,不世出。
偶然间的一次外出,遇见了不甚受重伤的先南楚祭司,思量再三还是救了他!”
楚释宁面露异色,没有言语,听着她继续。
“后来她对他产生了些要不得的情愫,虽然他屡次提醒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娶妻生子的,到底没抵挡得住她烈日般的情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感情也随之加深。她将这事告诉了家人,却得到了强烈的反对,被父亲锁起来,派人告诉在山下等她的祭司,说她已经被许配了人家。
祭司知道后,没有当面与她道别,离开了!
他们再次相遇是在十年后,那时候她已经为人母,样子却依旧没变丝毫,而他本就比她大了近十岁,已是中年,面容有了些沧桑的痕迹。
连着她的夫君也老了很多,她为他斟上酒,疏离的浅笑,问他过的可好?
祭司不知为何,许是喝多了酒,问她为何有了夫家还要招惹他,他连卸去祭司的决定都已经做下,为何她不在回来?
婆婆当时怔怔的潸然泪下,指责他为何不当面来问,他不知道她被父亲锁在屋子里的期盼,更不知道她被另一个男人强行占有时的崩溃,那时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祭司发疯般冲出屋子,于漆黑的夜斩杀了婆婆夫君家所有的人,只留下她拼死护住的儿子。
婆婆一时接受不了,可凶手是她心爱的人,而她是间接的帮凶,她将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抚养,带走了那个清醒后自杀被她救下的祭司,但他却入了魔障,失了心智,甚至于发狂不得,断了她的一双腿。
见血的那一瞬间,他神志回笼,带她毅然跳下山崖,却没有死去,于是他们在崖下静静的过着等死的日子。直到他身心受尽了煎熬,终于不堪重负,溘然长逝!”
初禾静静的说完,依进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身,缥缈的声音自他胸口浮荡而至他耳中。
“宁,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失明或是变哑,你会丢开我吗?”
楚释宁呼吸瞬间停滞,捧着她的脸,眉心深锁,凝视着她的双眸,“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即使你容颜不老,我也要用我皱巴巴的手,紧紧的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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