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走过去,探探她的鼻息,几乎快没了!不经意想起昨日他留下的齿痕,便拉过她的手,掀起袖子,什么都没有?
他不会记错,是左手腕,不过又很快明了过来,只是她怎么瘦成这样?昨日没注意,吮吸她的血液时,好像也不曾像今日这般瘦。
眼角扫过那棉衣,瞬间明白为何昨日抱她时也不曾察觉,眼里闪过一些不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院落里就他们师徒两人,难道是他?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压下心中的猜疑,最后看了眼她,便起身离开。
“云姨,你暂时留在这里,等她彻底断了气,便找家殡仪馆,好生安葬了吧!你本就是云郡的人,本将军允你回家,与你儿子团聚,随后管家会将你的卖身契还给你!”
“云珠谢将军!”云珠忙跪下磕了个头,感激的说道。
“嗯,起来吧!”他虚扶了一下,见她离开,而后吩咐后面的元郢,“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好生遣散了,今日就让他们尽数离开,管家先留下,等里面的姑娘安葬后,将府邸落锁!”
“是,主子!皇上已经派人找了主子好几天了,不知主子……”
“今日傍晚启程回宫!”
撂下这句话的楚释宁看了看天色,踱步到了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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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月上中天。
寂静的府邸只余管家一人,下午时分,有人来告诉云珠,她儿子又发烧了!云珠是遗孀,家里再无其他人,所以她向管家告了假,赶回了家中。
老管家例行查了院内外,顺带帮没有断气的初禾掩上房门,便到院外的一间房中休息去了!
屋内一身白色寿衣的初禾,手指动了动,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却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为何走不出去?再换条路试试!”
不知为何,她置身于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可是眼前却无端出现了这许多的路,她觉得自己像走进了迷宫般,出不去。
她换了条看起来窄一些的路,继续往前!
片刻后,她扶了扶额,怎的又出现了一座殿宇?待她抬头,上面的三个字瞬间炸痛了她的头,她强撑起精神,踉跄着往里面走去。
“母妃,来,喝药了!”
那是,她自己?她回到了小时候?不对,她走到那扎着一条辫子的女孩身边,伸手碰了碰她,没反应?她们看不见她?
“小禾,母妃没事,你的脸、痛吗?”女人伸手轻轻摸着她小小满是伤痕的脸蛋,神情痛苦。
“母妃,小禾没事,今日父皇只是让人掌了嘴而已!”小初禾轻轻吹着碗中的药,送入她母妃嘴中。
女人合着泪喝下她辛苦偷来的药,看着她本该细嫩的小手不知被烫伤了多少次,已经有黄色的脓水凝结。
“小禾,别再去偷了,母妃可能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不是的,母妃说要永远陪着小禾的!”小初禾使劲的摇着头,眼睛红的像兔子。
“小禾,是母妃的错,母妃对不起你,但是小禾要相信母妃,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母妃,小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