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回望着钱戴,“我饿了钱袋子,正好你回家了,咱们一起吃饭去吧?”
钱戴自知时间不早,随即点头,轻轻的刮了刮末末的鼻子,一手搂着末末的腰肢,夫妻二人转身离开。
看着前头的二人和谐的背影,看着他们甜蜜的相处,孔林劼摸着自己的抽痛的心口,幽幽的叹了口气,突兀的吩咐前头的司机。
“开车。”
司机不明所以,“二少,我们这就离开吗?您不等人啦?”
司机不知道的是,他家二少要等的人,其实已经等到了,丝毫不知情况的司机,下意识的就这么开口询问。
孔林劼又回望着末末与钱戴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后,孔林劼失落的点头:“不等了,回吧。”
随着轿车的发动,它承载着孔林劼,承载着他求而不得的爱,渐行渐远……
1948年底,孔林劼告别了家人,告别了亲朋,踏上了去往美国,给家族打前站的道路。
其实在孔林劼离开的这个时候,当今的局势已经很紧张了,国防政府中的许多官员,仿佛早就预料到己派即将的失败一般,纷纷开始给自己谋求后路。
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加之在从孔林劼嘴里听到的话,钱戴在心里细细思量后也有了警惕,没心思再去顾忌孔林劼的事情,出于担心,就在与孔林劼见面的次日,钱戴就致电到了上海。
先是亲自电话到了陈公馆,接电话的人正好的陈昌德,钱戴把自己这边得到的消息,加上自己的推断,都说给了陈昌德听。
在他想来,以目前这么乱的局势,如果可以的话,陈伯伯他们还是避一避的好。
通知完陈昌德,钱戴挂上电话,下一通直接打到了杜公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以陈昌德的精明,在得知钱戴隐晦的提醒后,当即他就做出了决断,当即通知家人尽快的收拾金银细软,陈昌德决定,在眼前情势未明,战火即将烧到上海的情况下,他还是携家带口的,去港岛小儿子陈兆嘉那里躲一躲好了。
通知完陈家,等钱戴的电话打到杜家的时候,他的运气就没刚才那般的好了。
因为找不到杜维旭的人,也不知道他一大早的就去哪里浪去了,不得已,钱戴只得给杜公馆的管家留了个姓名与电话,只留言说是,等这位杜少爷回来后,尽快的跟自己联系。
然而让钱戴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自己等了三天,怎么都等不到好友的回电,本想着再等两日,如果再等不到回讯,他就准备再找个机会电话过去的。
不料就在第四日的上午,正在军统局内忙碌的钱戴,人便被叫住了,说是军统局的大门外有人找。
钱戴一边往外走,心里还一边正疑惑呢,谁能到这里找自己?结果才到门口,老远的就看到了门外那个久违了的好友。
那穿着骚包白色西装的货,不就是自己那不着调的好友杜维旭么?
自从那日从外头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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