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都说灭门的县令,如今这个社会,虽然是没有灭门的县令了,但是架不住却有更多比灭门县令还要狠毒的贪官啊!
心里长长叹息,姚镇海嘴上却丝毫不漏把柄的及时开口。
“哪里会,哪里会!钱主任啊,想来您也是知道的,那时候倭人残忍的占领了我们东北,我们这些个商人,为了求得一条生路,曾经与倭人是做过几次生意,可那些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啊!钱主任,您可要明察……”
嘴上是这么说着,姚镇海其实早就在给身边的儿子打眼色。
与钱戴对面而坐的姚先知,在看到钱戴发难后,他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等看到自家父亲给自己打来的眼色,他忙就起身。
先是抬手把面前的菜色挪了挪地方,接着回身,拿起自己身边椅子上的一口小皮箱,径直的把皮箱摆放到餐桌中央,箱子口朝着对面的钱戴打开,姚先知把箱子往前推了推,让它靠得对面的某人更近些。
钱戴看着对面姚先知推过来的箱子,瞄了眼里头用红纸卷成筒的红封,心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也不说话,钱戴径自从箱子里拿起一卷红封筒子,在手里掂量把玩着,耳边就响起姚镇海恭维的话。
“钱主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钱主任您笑纳。”
钱戴闻言笑了,把手里把玩的那筒一百计量的银元,随手甩回到箱子里,钱戴看也不看箱子里那三十筒红封,直接啪的一声把箱子盖盖上,伸手就把箱子往回推去。
姚镇海见状,眼睛猛地缩了缩。
怎么,嫌少?
心里恨的牙痒痒,都恨不得立刻一枪蹦了面前的人,可他面上却仍挂着笑容,很是讨好的看着钱戴连忙解释。
“钱主任,您可别嫌弃啊!我知道,这点子钱不多,您也看不上,可是钱主任,实在不是我们不想多拿啊,只是眼下的世道不好,生意也不好做,我们家的钱基本都压在了货物上,一时半会的真是周转不开,就这些钱,我姚某人说句难听的,那还是我当了太太的首饰才勉强凑齐的!”
态度低微的解释着,最终的内容就只有一个字,穷!他们姚家现在很穷!为了凑齐这三千大洋,他都卖老婆的首饰了,岂能不穷?
虽然他姚镇海是有钱,可这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他姚镇海一个子,一个子的挣下的血汗钱!可经不起这些个贪官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收刮!
他能大方的拿出三千大洋来,都已经是了不得的大方了,这人难不成还嫌少?那可就真真是气死他了!
钱戴挑眉,任凭姚镇海在自己面前演戏,直到看着他自己都说不下去,尴尬的停了嘴后,钱戴这才开口说话。
“姚老爷,在下还没说话,你急什么呢?”
“是,是,是,钱主任,您说,您说。”
“呵呵呵……姚老爷,我呢也知道你们姚家的难处,可是今日走这一遭吧,其实并不是我的本意,迫于赵站长的压力,我这个新来的主任也是奉命行事啊!况且,眼下军统局的后勤库空虚,前线的战士要打仗,要吃穿,你说我不找找你们这些爱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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