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乐得配合,欣然的坐下开始推起牌九来。
男人打牌自然就离不开香烟,如姚主任这样的更是老烟枪,打出手里的牌,姚主任嘴里碎碎念的发着牢骚,“你说苗站长也真是的,明明连麻将牌九都给我们准备好了,为什么就不能多准备些好烟呢?”
钱戴听了暗暗好笑,就苗远那样的笑面虎,给你们准备麻将牌九,那是怕你们无聊闹事,用这些玩意哄着你们拖延时间罢了,可要是准备烟?那不要钱呀?
估计如果最后苗远这货抓不到自己的把柄,拿不下自己,他都得肉痛死!军统上下这些人每天吃的伙食,那也都是要花钱的哇……
钱戴按下内心的幸灾乐祸,也没有回应姚主任的嘀咕,垂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四张牌,心里默默的在算计着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末末看着屁股下的这栋小楼中,大部份的房间都熄了灯,又等待了快两个钟头,当整个小楼只剩下二楼钱戴所在打牌的房间灯光未灭,当时针指向十一点的时候,黑夜中的末末如豹子一样的动了。
她的身影如流星般的滑下小楼,落地后悄无声息的摸进小楼里,按照事先跟钱戴确认过的地点,末末朝着右边走道第三间屋子挺进。
一边走,末末一边还不由的表扬,钱袋子这货干事情还真细致,让自己帮忙杀个人吧,还把一切的准备工作给做好了,末末莫名的觉得,这货上辈子一定是女人,因为他太细致了!
当然了,自己上辈子一定是男人!末末如是的想着。
暗夜里,末末顺利的进入小楼中,摸到了一楼指定的房间门口,掏出工具撬开了房门。
摸进房间后,末末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一眼扫过,她发现房间内三张床上都睡着有人,末末心里想着先前钱戴提供的信息,她径直的越过第一张床,来到了中间床铺床头的位置。
末末低头俯下身来,确认无误此刻躺在这张床上的人,就是自己要灭杀的那个家伙后,末末果断的伸手摸向对方的脑袋,只一瞬间,房间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后,末末拉起被子罩住了脖子扭曲的某人,这才满意的点头收工回家。
钱戴身为副站长,官职都高于在场的牌友,他不说解散回房休息,自然其他的人也都不做声。
推了几个小时的牌九,钱戴赢了不少钱,直到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都已经差不多是午夜十二点了,钱戴这才打了个哈欠,招呼着牌友们散了牌局。
灭掉了潜在威胁,又好运气的赢了钱,更是识破了苗远的阴谋,钱戴心情很惬意,自是一夜好眠。
因为打牌打的晚,早上的时候,昨夜打牌的七人都懒洋洋的在赖床,一大清早,钱戴是被一声尖锐的惊呼声给吵醒的。
窝在被窝里心知肚明的钱戴,拉高被子盖住脑袋,翻了个身,唇边的弧度泄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与钱戴的好心情形成显然对比的,自然就是苗远那气急败坏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