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就在廖老头心思千回百转,注意力分散,关注着门口那靠着墙,不停的在吸着烟的女婿时,自个对面的老刘头不客气的驱车逼近自己的将,一声将军把廖老头震醒了。
廖老头自认为自己是个特别聪明的老头,下象棋从来就没有输过,这会子因为自己分心,让面前这个二吊子的老刘头给将了军,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廖老头忙就摆手,“不成,不成,刚才不算,我正在想事情呢,老刘头,你这是钻我空子。”
“诶诶诶,我说老廖啊,不带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耍赖?棋落无悔大丈夫,你一个堂堂教书先生,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算,不算,就不算……”
“你!老廖,你难道想叫廖老赖吗?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下赢……”
就在两个老头争的面红耳赤之时,钱戴领着末末出现在了巷子拐弯口,一直关注着那里的陈昌德,几乎是立刻丢掉了手里的烟头,也不去管身边两个老头子的争吵,自顾自的就朝着钱戴二人迈步走了过来。
到了二人跟前,没等钱戴末末两个反应过来,才欲张嘴打招呼呢,陈昌德一把拉住钱戴的手腕,急匆匆的就要把他往家里带,同时嘴里还急切的开口解释。
“走,小戴赶紧回家,我跟你有要紧的事情说。”
“陈伯伯?”陈昌德突然冲过来,要不是眼下天色还算亮,且陈昌德的声音末末还挺熟悉的,说不得末末就要出手把陈昌德给打了。
同样是如此的钱戴,见到是陈昌德后,他也就没有出手,老老实实的让陈昌德拉着自己,迈步配合他的脚步,三人快速往家里走去。
等到钱戴开门,三人相继进屋后,陈昌德还忙招呼末末让她把大门关好。
对方这幅紧张兮兮的态度,让钱戴与末末,莫名的就觉得有些不妙。
末末依言而行,快速的插好大门,跟在两人身后步入客厅后,眼看着钱戴就要忙着去给陈伯伯倒茶,却被陈伯伯出声制止了。
“小戴你别忙活了,赶紧跟末末过来坐,我有要紧的事情跟你们说。”
“陈伯伯你说,我们听着。”钱戴拉着末末坐到沙发上,郑重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面色严肃紧张的陈昌德,钱戴开口。
“小戴,你师傅眼下身在哪里,有没有可能回到上海来,你跟伯伯说句实话。”
“陈伯伯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师傅来?您是有什么急事找他吗?”
陈昌德摇摇头,有些惆怅,又有些紧张担忧的郑重开口,“不是我找他,而是有人要找他!只是这是福是祸,难料啊……”
“陈伯伯此话怎讲?”听陈昌德这口气明显就不妙,末末忙就忍不住插口,阻断了钱戴正欲出口的询问,急切担忧的询问起来。
“唉!事情是这样的……”陈昌德长叹了口气,慢慢的开始叙述起事情的经过来。